“大胆毒妇,你活着间作歹多端,还不知悔过,且让我给你好好算上你的罪行!”
台上一片黑寂,几声鼓点有节拍的想起,“咚,咚,咚。”“忒,忒!”,房顶亮起一盏小灯,直射台中心,再看那大幕渐渐的拉开,先是从台左的位置暴露一只高靴大脚,而后亦步亦趋的走了出来。这是一个身材魁伟的男人形象。他头戴前后十二道旒的冠冕,发束高矗立起,丰富的络腮髯毛和眉毛向外炸着,脸上涂着玄色的油彩,双目炯炯有神,穿一身黑红色的大袍,显得块头非常的壮硕,又充满着严肃。
这时,一名严肃的男声报告着旁白:“李郎自遭到那番热诚以后,一身伤病折回家中,今后一蹶不振,郁郁寡欢,旬日以后便吊颈他杀了。”
阎霸道:“正所谓天道好循环,你虽攀上那高枝儿,想着麻雀变凤凰,但终究恶有恶报,你那孩儿不幸短命,来找你索命,终究令你跌入绝壁乱石砸死!也砸烂了你那勾惹民气的狐媚之脸!让你现在无颜在人鬼神三界行走!来人呐!现在开端给本王施刑!”
本来这演的是阳间的阎罗王!跟着板鼓的声音一下下敲起,那阎罗大步流星的走到中间的高高的审判台上,一拍惊堂木,大声呵叱道:“吵嘴无常使者,将那罪孽深重之毒妇押上来!”
“哎!真惨啊”,淑离鄙人面感喟道。“这都是假的,人家演戏嘛。”大斌安抚着。
大锣一锤定音,那阎王抛命令牌,宣读道:“台下李门刘氏,现本王叛你堕入十一层石压大天国!关入石槽以内,上用绳索吊之划一重量之巨石,用斧砍断绳索,日夜不断,几次锤砸你那罪人之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直到两万年大限!”
“若在这山里从黑丝到白头,这穷日子让我死了也罢了!”女子急的在台上转起圈来。鼓点声越来越短促,那女子走回白幕以后,一个胖男人的形象呈现,他对那女子说道:“你果然下的了这般的狠心?”
大幕垂垂拉上,声音也垂垂消逝了。
那女子转入台上的一张白幕以后,开端用“投影”讲起故事来。从白幕投射的影子来看,她抱起了一只小小的婴儿,接下来是一阵清脆的哭泣声。她与爱郎为了哺育那孩儿更加辛苦的事情,却因为琐事吵得越来越凶。有一天,丈夫出门打猎,她独安闲家哺育孩儿。这女子从白幕后走了出来,神情充满焦炙。
“小女子李门刘氏,不知所犯何罪!”
“山中鸟语又花香,我与相公比如那织女与牛郎,虽是布衣却也幸,粗茶淡饭不足粮!”“呛忒呛忒!”
两位扮演吵嘴无常的男人牵动手链,脚链,将那带着桎梏的妇人压了上来。那妇人身材肥胖,着一身素衣,披垂着长发在脸前,看不清楚她的模样,只要那踉跄的几步路,看起来分外的不幸。那吵嘴无常将妇人猛的踹的跪了下来,接下来闻声那妇人的哭泣声。阎王正襟端坐,翻开一卷存亡薄,瞋目圆睁着对白道:“堂下妇人速报名来!”
【作者***】:石压天国,乃天国之十一层,凡活着之人,产下一婴儿,不管是何启事,如婴儿天生呆傻,残疾;或是因重男轻女等启事,将婴儿灭顶,丢弃。这类人身后打入石压天国。为一方形大石池(槽),上用绳索吊一与之大小不异的巨石,将人放入池中,用斧砍断绳索,石头将人碾成肉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