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年兄,看来你对花柳之事,实在不懂啊,今后要多来才是,此人就是柳妍雯,东萧阁三大红牌之一,能请她来当场谢舞,也算是迎了我们的面子。”上面一个贡士戚之成绩哈哈的说着。
实在他到现在,已经囊中无钱,如果他中了贡士,天然不必担忧,有的是人情愿借他钱,但是现在,却没有这门路,毕竟在帝都,不是在本地。
邹利兴这时,倒反而不推让,接了,说声谢了。
方信倒是不信,京都之大,安王也难以一手遮天,如果此女真是国色天香,也可贵保全。
邹利兴点头,语气暗淡,说着:“如真是仅仅为了钱,如真是才高八斗,只是一时运数不佳,那我就厚着脸皮取了,但是,我资质有限,每日苦读甚苦,前几年乃至读到呕血,现在这个程度,我已经尽了,再想寸进也难,就算有钱上京,这三年一次,也是华侈,真的要等着这漂渺的运数?每三年上京中的三千举子,哪个举人不是有运稀有,何时轮到我呢?”
郡(府)级,设府学正一人,正七品,省级,设学政一人,正五品,附属礼部。
邹利兴此举,某种程度上,甚是明智。
这端方非常重,起首,是第一甲十报酬中间,其次,就是第二甲,再次,是第三甲,但是每甲当中,又以名次和年纪来综合考虑,用心也很殷勤。
邹利兴是举人,一府当中,少者六七县,多者十数县,是以补上这九品县教谕并不难,但是遵循端方,一旦补上,那就不能科举了,并且,晋升甚难,有的乃至一辈子,也不过到老时,赐个七品学正的帽子养老,这也是很多举子宁肯蹉跎,也不肯补这官身的启事地点。
“朱兄不必放在心上,考场丰年运,三年后再来,当可中榜。”方信安抚的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