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宗主对这些问责不闻不问,还是大力排查,搜索钟岳下落,如果持续如许下去的话,只怕引发各族恶感,火都这个商贸圣地可否保得住还很难说。
白沧海大怒:“死老头,我就是被你打傻的!想当年我聪明聪明,举一反三,你放个屁我便能贯穿入迷通,现在我比不上钟山氏,必然是被你打傻的!你老是打我的头……”
“我们不但仅是要查钟山氏,还要查助钟山氏催动神翼刀的翅膀。任何呈现在我火都的炼气士,都值得思疑。”
回禄颜衾悄悄点头,此次盘问实在有些过甚,现在已经引发各荒的震惊,西荒各个神族神庙中的祭奠纷繁出动,向重黎神族施加压力。
白镇北眼睛一亮,赶紧道:“我们也筹算去东海,拜见几位老友,不如大师同业!”
钟岳眨眨眼睛,道:“白老爷子,不做负苦衷不怕鬼拍门,您老行得正,不消担忧影子歪。”
最为可骇的还是佳耦二人身后的一个鼎状的大釜,八龙附壁,贪吃纹遍及釜身,釜樽脚是四条螭龙,釜顶是迷宫普通的盖子。
夏宗主神采还是有些惨白,明显有伤在身,被钟岳那一刀重创,伤势未曾病愈,淡然道:“白师兄,为何急于这么快便分开仗都?”
这口八龙镇天釜吞吐六合玄机,神威浩大,没有被催动,便让钟岳、白镇北和白沧海不由自主从天空中降落,将他们体内的法力弹压,元神也被镇住,神通也没法催动。
钟岳目光明灭,也是心中有些后怕:“幸亏神翼刀被我支出铜灯当中,如果藏在我的元奥秘境,那口大釜稍一弹压,恐怕便会祭起神翼刀的神威主动抵挡!”
白镇北板滞,俄然重重在白沧海脑袋上锤了一拳头,怒道:“我就晓得你是扫把星灵体,现在公然应验了!”
夏宗主与回禄颜衾对视一眼,回身拜别,钟岳与白镇北白沧海师徒都是长长舒了口气,俄然八龙镇天釜威能发作,转动的神威再次将三人弹压下来。
“看到没有?”
钟岳眼角跳动一下,只见风无忌持伞走来,独自来到三人身前,浅笑道:“钟师弟好大的胆量,竟然真身出动,大摇大摆走到这里。”
北荒的白泽氏、东荒的师不易,也是向重黎神族试压。
三人走入关中,通关而过,向东海不紧不慢的走去,俄然,钟岳心中一紧,只觉满身毛孔骤缩,昂首向城楼上看去。
白镇北叹了口气,又嘀嘀咕咕道:“此次的事情闹大了,重黎神族连八龙镇天釜也出动了,这家伙,如果不谨慎砸下来,老夫就死翘翘了……我如何就这么不利,摊上这个弟子?”
夏宗主赶紧收了八龙镇天釜,歉然道:“让诸位吃惊了,我想看看可否激起神翼刀的反应罢了,是夏某多疑了。告别,告别。三位大可放心,前路上毫不会再有盘问。”
白沧海与白镇北老爷子二人向这边飞来,师徒二人一个白袍大袖,皓首白发,一个是病少年,病怏怏的模样。
夏宗主目光明灭,沉声道:“白师兄说的是。不过,还是没法撤销我的思疑。”
夏宗主悄悄点头,笑道:“龙小哥休怪,那钟山氏贼人实在奸刁,本座也不得不详查一番,真不是我多疑。”
钟岳面色惨白,咬紧牙关硬扛下来,昂首道:“夏宗主这是何意?”
“两位宗主这是何意?”
白镇北唉声感喟,昂首看了看天,有些心虚道:“我总感觉心惊胆战,仿佛有扫把星附体,霉运临头,估计是要不利了……都是沧海这逆徒方我!”
“白师兄不要起火,我只是说说罢了。”
“钟师弟?真身出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