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岳展颜一笑,道:“夏先生身为巨擘,亲身赔罪,我身为长辈岂能让先生持续拜着。这件事就此罢了,我不再究查。”
“师尊,实在是你的名字获得不好,你想你叫镇北,说顺了就是真背,你还姓白……”白沧海喋喋不休道,白镇北脚下用力,将他踩到地底去了。
山神族巨擘山清扬赶紧点头,沉声道:“此言不差。夏重晋师兄,你做得有些过分了,连我都看不畴昔。我山神族固然与钟山氏有仇,但现在也不能不出来讲句公道话了,这事啊,实在不能怪钟山氏。”
“重晋,陪个罪便是,犯不着搭上满城生灵的身家性命!”
钟岳破罐子破摔,惹急了他,催动魔神偶,直接将统统生灵祭掉,恐怕没有一个能够逃脱,都要死在此地!
他伸手一抛,将木偶抛到白泽氏老者怀中,白镇北手忙脚乱,如同接到烫手山芋赶紧将木偶抛起,叫道:“钟小友,你这是何意?快快把魔神偶收起来,老夫接受不起……”
魔神偶也因为荒凉一战得以立名,诸多神族大部族也各自搜索文籍,查找这个小小的木偶的来源,想要寻到木偶为何能够具有如此大的威能。
钟岳轻笑一声,扫了火圣宫的又如神明般伟岸的巨擘巨擘一眼,淡淡道:“庙堂之上,多是腐朽之辈,嘴脸可爱……”说罢,迈步走出火圣宫。
贰心中也是悄悄悔怨,悔怨本身第一个为钟岳出头,谁晓得钟岳竟然弄出个假的魔神偶,并且还将这个假魔神偶丢给他。贰心中不由惴惴,其他强者会如何想?会不会以为他与钟岳是一伙的?
“钟山氏翅膀?这些败类不敢动钟山氏,但不料味着他们不敢动钟山氏翅膀啊……”
群雄被他这话憋得几近吐血,却无人出声呵责,也无人禁止,眼睁睁的看着他大摇大摆的走出火圣宫。
夏重晋忍住肝火,躬身长揖到地,大着嗓门道:“钟小友,我错了,还请你谅解。你如果不谅解我,我便不起家了!”
而他们被打脸,恰好又无可何如,这才是最可气的处所。
白沧海小步快跑赶过来,陪笑道:“可否帮我看看?我自幼阴脉入体,体寒多病,我白泽氏的功法又是阴柔一脉,冰川洗冰山,阴上加阴,姐姐可否治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