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眼还能找到家门啊,快开门!”是夏大炮的声音。
王杏花终究还是告饶了,不过是极尽淫乐地告饶了,她颤抖着两腿转过身抱住余伟说:“小伟子,我让夏大炮每天找你茬子,让你生他的气!”余伟嘿嘿一笑,“那我就干死你!”
余伟哈腰把番笕放进皂盒里,卷了卷袖子,把手往王杏花的屁股揉去。揉着揉着,手就进了屁股沟,太滑爽了,不过进得深一点,就感到有异物,“杏花婶,啥东西在硌我手啊?”
余伟嘿嘿一笑,挺着话儿上去了……
“呵呵,你这小色鬼,真是有救了,你情愿擦就擦吧。”王杏花笑得很淫秽,两手在胸前揉搓的更短长了。余伟一手扶着王杏花的腰,一手捏着番笕塞进了她的屁股沟,引得王杏花嘴里一阵唏嘘。余伟改捏为攥,用番笕的一端用力拱着,“杏花婶,舒畅么?”
余伟眼睛有点发直,这仿佛是在书上见过的,另有刘镇店主的碟片上也有的。“小伟子,如何还不动,那夏大炮只要看到我摆出这姿式,立马就跟公狗似的爬了上来,不过他不可,几下就溜软下去了。”
乡村就是如许,夏夜不见得都是闷热难耐,偶然也很清爽。余伟把鸡蛋装进兜里,伸开双臂,任由凉丝丝的风穿过腋窝,还学着村喇叭里唱了起来十八摸来。
“呵呵,小东西,你说是啥,都给玩过几次了,那是我上面的嘴皮子呗。”王杏花摇了下身子,仿佛有点害臊。“呵呵。”王杏花一阵乐呵,“笨小子现在晓得掏婶的裆了呀?掏到啥了呀?”王杏花欢乐的声音都有点变调了。
村外很静,虫鸣声在夜风里特别显得清脆。偶尔一两个捉长鱼的,提一盏雪亮雪亮的手灯,盘梭在田间地头,不经意几束光打到村头,立时就传来几声狗叫。
“哟,杏花婶,你也害臊呐?”余伟嘿嘿笑,开端揉捏着这副“嘴皮”,王杏花轻声地咿呀起来,没几下就受不了了,“小伟子,你那家伙行了没,你不是说看我沐浴上面就会硬得跟铁似的么?”余伟并不答话,满把乱摸了起来,又朝进步了进,一下摸到了前面稠密的毛毛。
“哪个没长眼的瞎砸门啊?”王杏花可不是含混的女人,立即大喊起来。
王杏花把身上冲了一把,余伟有点急不成耐了:“杏花婶,你到底要不要打番笕啊?”
“咣咣咣……”俄然一阵短促的砸门声,将王杏花和余伟吓得一颤抖。
“啥啊,你懂个屁,还没结束呢,纪正台那几瓶就都不敷喝的,我返来再提两瓶好酒畴昔。”夏大炮满嘴酒气,一把抓住了王杏花的膀子,“你他娘得,洗得真香,趁空子干一下我再畴昔!”
“水池。”余伟调皮地说道。
王杏花听得耳根子舒畅,手伸到上面又摸起了余伟,“你看你这玩意,摸着都带劲!”
“毛,屁毛,就跟前面的毛一样,我的可多了。”王杏花把两腿分开了点。余伟摸得更深了,手感很柔嫩,余伟想到了那天和陈楚楚在草堆根的事情,裤裆里涨得非常短长,不过他还想摸摸王杏花,又把手顺着屁股沟直朝前摸去,感到摸着了两片赘肉,“这又是啥啊,杏花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