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花婶子,杏花婶子,如何就软了啊,我还没完事呢,快点,快点起来,我们再大战三百回合,看一看我余伟到底是如何的短长!”
“别弄了,别弄了,小伟子,杏花婶子晓得你短长,我服了,我服了,你小子是个真正的男人,比夏大炮短长多了,你这仇也报了,我都让你折腾如许了还不罢休啊,我但是真不可了!”
“那此次搞的时候你得戴套子,到时我一股脑地倒给你!”王杏花笑得很有味道,但随即她又惊呼起来,一向没放手摸着那大师伙,变了神采隧道:“如许大的家伙也没那么大的套子啊,这可如何办呢!”
“去你的,你小子那之前你刻喷出来的东西我也都还给你。”王杏花不依地笑着,两条腿死命地胶葛着,刚才余巨大手那么一划拉,她就感遭到浑身一阵颤抖,这个小男人真是让人爱死了。
啊,心头一颤,王杏花感受面庞腾地一下红了起来,一颗心扑通扑通快速地跳动起来,是他,真的是他,如何想甚么就来甚么,他来干甚么,他能来干甚么,想到这里,她顿时就感觉两腿之间潮湿起来,他来了,他的阿谁大师伙也来了,刚才的孤单空虚一扫而空,心头喝彩雀跃起来,娇呼一声道:“小伟子,这大老晚的你如何来了!”
“小伟子,你小子真是个爷们,别跟我提夏大炮,对,骂得好,他就是个***的,一个月也整不上几次,就是整上了也对峙不了几分钟,另有色心,哼,觉得我不晓得呢,他不但在村里不干功德,还跑到镇上去那种肮脏的处所,有一次就让我给堵上了,他那小玩意去那种处所白花那冤枉的钱,就是白给人家送钱去了,去也得是个有本拥有才气的去啊,如果你小伟子去了,才气赚个够本,对,就是这里,再整几下,小伟子,我爱死你了,今后你就做我的小男人吧,让夏大炮去死吧,我给他戴一顶大大地绿帽子,你不是想对于他吗,对,就往我身上撒气,来,来,整死我,整死我啊!”
“杏花,杏花,开门,开门啊!”大门响动,一个男人大声地叫唤 着。
见余伟如此猴急,王杏花即便内心再想要也不得不装出一副委宛的模样,要不然一个女人的面皮往那放啊,气呼呼地拍下余伟正在作歹的手,用非常抱怨地语气道:“你小子一见面就跟我脱手动脚的,把我王杏花当何为么人了,前次的事情我就当你是一时胡涂算了,此次可不能再如许了,要不然让人晓得了不但你身败名裂,我也成让人唾骂的女人。”
余伟当然不想罢休,他与夏大炮之间那但是仇深似海了,抨击他女人只是第一步,给他戴一顶大大地绿帽子是他最首要的目标,别看以往是彪了点,但他脾气就是有仇报仇,毫不亏损,把心一横,又抱起王杏斑白花花的身子,闷着声道:“不可,不可也得行,我还没够呢,来吧,哈哈!”
王杏花听了这话内心怦然一动,心想我都这么大年龄还装甚么纯情大女人啊,装甚么贞节淑女,女人嘛,不就是那么回事,男人嘛,也就是那么回事,抓住机遇好好享用一番才是正理,想得开了,这羞怯也就放开了,前次都已经做过了,熟门熟路都是熟人,也不不怕抹不开面子,嘴里一阵吃吃笑声,手顺着余伟裤子摸了上去,一把抓住关键命根子,狠狠一捏道:“行啊,有本领你就来啊,我王杏花还怕你个小子不成,嘿嘿,杏花婶子就喜好你这小子的大师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