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余指着前面两只茶杯中间,轻声道:“那座剑山便在延陵和大余的交界之处。”
李扶摇没有昂首去看这个实在按着春秋来讲,实在比本身还要小去那么一两岁的青槐,他安静道:“去学宫并无裨益,何况这座江山,天底下的修行之处并非是延陵学宫一处罢了,我既然有这份资质,难不成找不到其他处所?”
同青槐预感的普通,她这个发起很快便被李扶摇直接回绝,来由倒是简朴,没人想当和尚,特别是在连寺庙都少见的延陵。
青槐笑着说道:“佛教虽说很少插手江山之事,也有几个出彩的年青和尚,但这帮秃顶和尚,脾气实在是不错,你去当和尚,必定没有人欺负你的。”
小女人不晓得同在此时,在那座小院子里,也有个少年如此问道。
便是在李扶摇常常平话的那座酒楼房间里,言余正看向窗外的秋雨,顾缘却始终是个闲不下来的小女人,她十指在胸前抹了抹,俄然问道:“先生,我们孔教修士为甚么自省境过了便是青丝境啊,学宫里的夫子们都说青丝境便是第四境,那前面的一二三境去哪儿了?”
三只茶杯。
言余沉默不语,对于那些几近已经残落得不能在残落的剑士,实在是没有甚么好说的,道统都快丢了,这座江山那里另有甚么容身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