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妙空合掌见礼道,“时候也不早了,小僧在此别过。”
“咦,你来到西夏后明显气色好了很多,早前在路上也不见这么有活力,还说不风俗?”冷飞雪笑道。
话说她同师父闲谈叙阔了一番,便各自歇下不表。次日,她拿了册本向李笑寒就教,李笑寒奉告她,那是一本经籍,名曰《佛说观无量寿佛经》,里头满是经文,并无甚么玄机。
“阿弥陀佛,”妙空笑道,“是施主灵慧过人。”
妙空愣了愣,半晌才道:“阿弥陀佛,试着谅解罢。若不能谅解,便忘了他。若想完整健忘,就别再惦记取寻仇。”
“这就急着布道说法啦?看你一副如鱼得水的高兴模样,公然是得偿所愿了。”冷飞雪笑道,“我就住在古宁街的大升堆栈,如有阿箩的动静,记得奉告我。”
李笑寒靠在床头,精疲力竭。抬眼瞥见冷飞雪为了救本身,却被本身抓扯得头发狼藉。
“统统皆是虚妄,还固执甚么端方。”妙空笑了笑。
她深思半日也不得法,只好不再去想,拔腿往高台寺四周探听阿箩的动静。那高台寺还是香客如云,冷飞雪呆呆看着来往信徒,在寺院门外等了半日也未有阿箩动静。本想折返,却想起既然来了,不如找妙空一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