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若提剑杀向苏天璇,他乃“碧落轩”舞阳使者,主挞伐,常常遇敌他总冲锋在前,不杀个畅快淋漓竟难将息。他的剑缠着苏天璇的鞭子,如闪电追逐长蛇,看得人目炫狼籍。苗十六断根一干当道的,为温若开路。这二人,一个勇猛善战,一个策画过人,曾被赵洛寒笑称为“文武双煞”,而白一忠、洪浩被世人笑称为“红白二神”。
温若等人面面相觑,不想这些人竟是为此而来。温若心想:轩主的冶炼秘法在哪,我可不知,不过,最有能够晓得的人,怕是小冷了。苗十六思忖道:轩主城府极深,定是早将秘法藏得妥当,只是他死对劲外,也不知是否将藏书之地奉告过旁人。阿箩悄悄叹道:轩主的秘法定是拜托给了小冷,不幸小冷心无城府,他日如何对付得来这群豺狼豺狼。冷飞雪却另故意机:轩主的秘法定是极好的东西,却又怎能让这群人拿了去?
“恰是,他们还流传谎言,将任务全推到小冷身上,哼,现在满大街平话的恐怕都被他们拉拢了!”阿箩恨恨道。
忽地,听那叶未央吹了一声口哨,但见数百黑衣人由庄内飞出,于苍茫夜色中,好似从天而降。这批黑衣人各个练习有素,伎俩洁净利落,“介入派”弟子抵挡不住,垂垂落了下风。苏天璇竟涓滴不惧,她冲吕玉衡使了个眼色。吕玉衡会心,朝天放出信号弹,似在呼唤援手。
原是赵洛寒一死,江湖中人开端觊觎赵家冶炼兵器的秘法。灵噩道人自是不会放过机遇,假借清理流派之名,搜索秘法下落。
“新宅怕是回不去了,今后我们可往那里去呢?”阿箩感慨道,“灵噩道民气狠手辣,定是要将我们斩草除根,偌大个江湖,怕是再无容身之处。两位轩主的仇也不知何时能报……”
“你说甚么?”温若大惊,“谢修雨拿了吴钩来提亲,轩主接了那聘礼?”
苗十六道:“是了,龙长老不也收到拜帖了么,奇的是,他的‘断龙无悔剑’虽被盗,但并未死在‘人皮画匠’之手。现在江湖都在传,龙长老才是当之无愧的‘天下第一’。”
“呸,你倒有脸来问我?”冷飞雪拼尽尽力,想将赵洛寒所授剑法阐扬至最大能力。可惜平素疏于练习,内功根底又差,她左突右击也未能伤那谢修雨分毫。阿箩已然不顾江湖道义,淬毒袖箭一支接一支,麋集射向谢修雨。可惜,来人浩繁,一时只顾得断根停滞,却难近谢修雨之身。
在苗、温二人看来,叶未央侵犯过白一忠,且害死洪浩,却因曾有缔盟之义,后又有沈千柔的干系,很有些敌友难分、含混不明。
“叶少庄主,此乃我‘介入派’外务,你一个外人就少管闲事了,免得伤及贵庄的花花草草,谁不晓得‘富甲山庄’里的一块石头都是代价连城。”苏天璇现在仗着帮派人多势众,提及话来益发不客气。
来者均黑衣打扮,看起来各个都是练习有素的妙手。苏天璇部下人马底子不是其敌手,苦撑了一炷香时候,便仓促式微。那拨黑衣人退敌后,为首一人冲山洞中拱手道:“各位,请出来罢!”
“现在新宅已不平安,你们若不嫌弃,今后就在这儿住下吧?”沈千柔道。
叶未央神采乌青,猝然飞出一枚“款项镖”。苏天璇遁藏不及,左肩中镖,鲜血缓缓流淌。她竟涓滴不惧,反笑道:“伤了我有甚要紧,一批一批的人将接踵而来,势需求达成目标。你有一百枚款项镖,我们就有一百个死士;你有一千枚、一万枚,我们便有一千个、一万个死士。”
“这可奇了怪了,当初白轩主曾发起轩中兄弟参议比试,龙长老清楚排在第三,轩主第一,白轩主第二。两位轩主都不是‘人皮画匠’的敌手,如何反倒他却能制胜?”温若不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