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米乐无语,“钟霖,你感觉这个时候求婚合适吗?”
这是一个浅显的标准间,两张床。
于休休肩膀一僵,朝她看过来,谢米乐假装没看到她,“对,就是担忧。”
钟霖笑了一声,“我说的配得上,不是褒义,当然,也不是贬义。”说到这里,他大抵也没词解释,人在海警局里,也不是一个合适讲爱情哲学的处所,因而顿时做了简朴的总结。
谢米乐太阳穴模糊作痛,又听到钟霖说:“这两天你盯着点于休休,她阿谁性子,比你毛躁,打动,也纯真,不会看情势,你别让她出甚么事。”
约摸就睡了两个多小时,还满是恶梦,展开眼,她头痛欲裂,恨不得把脑袋扳开。
钟霖仓促说完,收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