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有工人找他俩喝酒?”
――行了,我哪次少给你了!
“他是长岛本地人吧?”
货车的底盘很高,由驾驶室内摔出去,滋味也不好受。
啪!
凌晨两点多钟,工厂一侧的院墙外,行驶过来三辆大货车。
青年慢悠悠地说道:“吴尽欢。”
高航和孙凯面露惊色,不约而同地问道:“欢哥如何晓得?”
一名大汉站在房门口,抬手在墙壁上摸索,等他手指头触碰到电灯开关,他毫不踌躇的摁了下去。
“你还真像春生说的,是个软骨头。”吴尽欢嗤笑出声。
有两名大汉作势要往内里走,飞哥俄然伸手,把他二人的胳膊拉住,与此同时,他伸长脖子,探着脑袋,眯缝着眼睛,目不转睛地盯着库房内。
完工的前一天早晨,吴尽欢留下四名保安看管工厂,至于别的的员工,都让他安排回宿舍歇息了。
飞哥和两名蒙面人,仓促逃回到院墙底下,他正要翻墙,那两名蒙面人喘气着说道:“飞哥,兄弟们还没跟上来呢!”
这些蓄势待发的彪形大汉,不但筹办充分,技艺也霸道,粗粗的钢管在他们手中抡得嗡嗡作响,
飞哥只稍楞半晌,立即反应过来,暗叫一声不好,他叫道:“有埋伏,撤……”
四周的蒙面人无不被打得连连后退。飞哥本还筹算抵当一番,但是在混战中,他的胳膊、后背连挨了三下,疼得他眼泪差点掉下来,也顾不上别的人了,调头就跑。
只在两边打仗的顷刻,便有三名蒙面人的脑袋被钢管砸中,惨叫着倒在地上,手握着脑袋,疼得满地打滚。
大货车无声无息地停在院墙底下,紧接着,从货车上跳下来二十多名打扮各别的男人。
两名蒙面人疼得嗷嗷怪叫,已然翻过院墙的飞哥直听得毛骨悚然,那里还敢多担搁,急仓促地奔驰到一辆货车近前,拉开车门坐了出来,急声叫道:“走,从速走!我们被春生阿谁王八犊子给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