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妈妈随林氏去支领银子,南瑾持续坐着陪南老夫人说话。
南瑾拎着一提银子走回,在南老夫人惊奇的目光中,放动手中的小包裹:“这是这两个月贡献给母亲的梯己,母亲收下吧。”
不得不说,温氏对南老夫人的性子,已然入木三分的了如指掌,他们一行人刚下车,守在门口的周老妈妈,一脸惶急地冲上来:“二老爷,老夫人病倒了!”
南瑾喉间哽了一哽,再道:“姗姗,你说――花花。”
出门驰驱在外好久,南瑾也挺困乏繁忙,他实在很想睡上一觉。
说完,南瑾再行一礼,告别道:“儿子旅途实在怠倦,先归去歇着了,母亲也该累了,让周妈妈扶您回屋睡会吧。”
南老夫人还在滚滚不断不忿中:“……那起子踩低拜高、攀龙附凤、狗眼看人低的,当我们非她们家不成么……”
看着自家老爷与女儿玩得不亦乐乎,温氏面上浅笑,内心却并不豁然,老爷乱来过了考成之事,又重新从府中开端支领月银,贡献的梯己银子俄然锐减,南老夫人策画的两桩婚事也打了水漂,最关头的是,老爷前脚刚出门后脚就打发了那四个丫环,这连续串的……打击之下,南老夫人真能心安理得咽下这口气?
南瑾伸手,从南姗的小鼻梁自上刮到下,浅笑道:“好,爹爹给你刮刮……”
家世相称如何成,南老夫人又横着脾气争上一把,气鼓鼓道:“如何也要比狗眼看人低的那一家强才成!”
南瑾转头,语气淡薄如烟:“母亲另有何话要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