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姗忍不住扑哧笑了:“咦,你方才还说我玩弄儿子,你明显比我更会玩弄他。”
这会儿恰是萧清淮早晨用补汤的时候,是以萧清淮捧着一只粉彩浮纹汤碗,他拿勺子舀了两口热汤后,才语态闲闲表示:“有你这么想玩弄儿子的亲娘么?每年儿子生辰前夕,你都要把这幅画,提溜出来看一回。”
南姗柔笑应道:“好呀。”说着,一手撩开身上的大红羽纱面的外氅,另一手将萧明昭扯到怀里捂住,只暴露一颗钟灵毓秀的小脑袋,萧明昭挨窝在母切身上,对萧清淮舒畅地感喟:“父王,母妃身上好和缓啊。”
萧明昭坐在南姗和萧清淮中间,穿戴和缓柔嫩的狐裘,长长的狐毛堆在颈间,簌簌而动,粉妆玉琢的小脸上,目光灿烂的活动:“父王,我真的不能到外头骑马么?”车外随驾的侍卫,马蹄声声响,酷好骑马玩的萧明昭,一听到哒哒哒的马蹄声,内心便如同猫爪子挠似的痒痒。
南姗低声答他:“因为他们太欢畅了。”
南姗摊展开的那幅画,恰是萧明昭尚不敷周岁时,南姗恳求萧清淮给宗子作的一幅画,画卷里的萧明昭,穿戴一身红艳艳的衣裳,梳着女娃娃的小辫子,辫子上插了几朵小红花,两瓣肉呼呼的面庞,是喜盈盈的两团红,再配上那一脸傻乎乎的笑,格外的震人眼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