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瑾腔调陡峭,随口道:“只要爹爹教你,你不就会操琴了。”
睿王这头是,他的长女萧清湘今秋刚十五及笄,太后老娘就急吼吼地要将本身的独生爱女,配予钱娘舅家的孙儿,睿王爷也崩溃地想去死一死,他的爱女脾气和顺娴雅,又生的花容月貌,配给阿谁如何照镜子都像猪头的不成器表外甥儿,绝对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的人间悲剧,就是打死他,这事都不可。
“琴弦断,遇知音……”南瑾低声感慨着,瞥了瞥一旁神采懵懂外加睡眼惺忪的白胖闺女,不由点头发笑。
南姗扑闪扑闪大眼睛,腹诽面瘫爹:老爹啊,要论诗词书棋,您的程度真真是极好的,可这修身养性的弹拨古琴,您这半路削发的和尚,能不在佛祖面前舌绽莲花么,真真是要苛虐您闺女我的耳朵了,趁便也真真丢尽了您古琴徒弟温氏的脸面了哎……
不过,当时面瘫爹望着着美人娘的神采,貌似非常高深莫测,美人娘还很不美意义地笑推了好几把面瘫爹,咦,你俩是有啥奥秘兮兮的过往嘛,也不说出来给你们闺女解解闷,光眼神相同,谁能看得懂啊。
被明目张胆算计的南瑾,回到院里后,伸手重拉闺女脑袋上的小辫子,很有闲情逸致地逗问南姗:“姗姗,你给爹爹算算,你娘离家几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