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儿,你说我们的缘分有多深,”刚坐下的塞楞额迫不及待地将脑袋朝身边正纯熟端出点心的可儿儿伸去,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那诱人的粉色小面庞儿。
好了,飘走了哟~阿谁啥,花儿别忘了啊!
“塞楞额,你也在啊?看来本日公然是个有缘的日子啊。”容若意味深长地朝身后望了一眼。
“呃,沁儿,还真是会谈笑啊。呵呵,呵呵。”被打趣了的人吶吶了两声,有些宽裕地朝语儿望去,想要找个援兵,只看到语儿侧着脸,倒是藏不住的笑意。
“我记得你曾说过最爱吃豆沙酥饼,起先我便让玉兰领了些,你多吃些。”说罢便将一小碟豆沙酥往塞楞额面前递去。
“不晓得这稿上别的两人又是谁呢?”塞楞额倒是对写了下阕的两位非常猎奇。
“语儿,我们也去瞧一瞧成果吧,看看这‘缘来’究竟多有缘。”塞楞额先起了身,抖抖袍子,便接过玉兰手中备好的披风,细心地替语儿裹好,顺势贴着语儿的耳畔诉说了几句,分开时,便见语儿的耳根红了个透:
约莫过了半盏茶时候,除了间或奉上精美的茶点,并无人再来。沁儿有些耐不住了,站起家来,欲到配房外呼唤人来扣问,被语儿拦了下来:“沁儿,莫要焦急。既是客,便要耐烦。”
在塞楞额含情脉脉地谛视下,语儿内疚地咽下几口糕点,便端了茶盏,塞楞额倒是边喜滋滋地瞧着美人边猛往嘴里塞酥饼,唇边沾满了一圈酥饼碎屑仍不自知。那番痴傻模样叫语儿又是一阵笑,可内心却也甜甜的。
回府的马车上,纳兰容若将暖风阁的请柬递给了坐在中间悄悄饮茶的慧娴,“慧儿,既是赢了比赛,如何连奖品都不要了?还是我拿了你的号牌将它给兑了过来,不去岂不是可惜了。”
“好啦,二姐,我未几嘴就是了嘛。八少爷,莫怪沁儿失礼了。”朝塞楞额做了个鬼脸,沁儿水汪汪的大眼睛透着说不出的敬爱与机警,叫人生不起气来。
“三十三,四十四,六十九,九十六,啧啧,也倒是真有缘分啊。”旁观赛果的人竟也对数字如此敏感?待得凑热烈的人群连续散去,语儿和塞楞额才往前去瞧了清楚。比及看清了诗稿上的笔迹,两人相视一笑。
“再说了,到时我也会一同前去,如果你不肯意多做逗留,那大哥定会护你分开。”见小妹并未答话,容若便持续开口道。虽说阿玛并不同意女儿家过量抛头露面,可容若实在不肯意mm的好才调就这般藏匿在深宅大院里,常常有文人集会,老是想着体例领着mm同去。
“好了,沁儿,别闹了,休得再对八少爷无礼。”终是开口替他解了围,语气中飘零着羞怯与撒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