馨儿有了身孕的喜信,很快传遍了姚府,加急快报也送到了远在福建的姚启圣手中,老爷子特地叮咛了,要多加照顾,细心顾问。莽古泰与塞楞额佳耦也为此前去姚府探过几次,倒是有些超出之前的预期,馨儿不但没有遭到侧室的架空和难堪,连昔日里一向保持冷酷间隔的姚青阳也较着多出了几分体贴。
穿过厅堂,入了后院,馨儿也没再多说甚么,俩人各自回房了。沁儿不放心大姐,可又不敢冒然跟从,只是不住地一起回望,终是期近将见不到之时瞧见了姐姐朝着大姐夫一向过夜的房里走去。
“塞楞额,产生甚么事了?但是姐姐要生了?”听着塞楞额大声又焦心肠呼喊本身前去姚府,独一的能够便是姐姐提早出产了。
“嗯,嗯。”被塞楞额充盈着的语儿,认识逐步涣散,模糊闻声了塞楞额的声音,可却对于此中的内容没法辩白。只能顺着本能的牵引,律动着腰身。
想着想着,她就笑了,如许的日子总有一日会到来,她又何必如此心急呢?倒是有一点她能肯定,那就是塞楞额待她,定是比大姐夫好很多,想到这,她不由又笑了。
作者有话要说:~~~
“那辛苦你了,今后的日子你就多受些苦,老爷子如果听了这动静,定是会欢畅的。明日我就修书奉告爹,今晚我不在这儿待了,免得扰了你歇息。”获得馨儿的确认,姚青阳稍一深思,说了些安抚的话,筹办转成分开。
许是感知到了此事非比平常,沁儿自是不敢混闹,刚才也是一时心急,才说漏了嘴。幸亏夜里当值的下人未几,不然明日里可就真的传遍了府里,到时候大姐夫的神采估计更欠都雅。
“语儿,你说姐姐这事?”目送馨儿和沁儿坐上姚府马车,塞楞额佳耦才回了房。刚关上房门,塞楞额就忍不住开口扣问,自从大夫诊断出喜脉,他就有很多迷惑困在心间。
“语儿,有些事,并非是我想,就能的。你在姚府里也住过一些日子,青阳可贵在我房里过夜,这你想必也是清楚的。”语儿清楚地记得,当时姐姐只说了这么一句,满脸的难过,那般的神情,让语儿再不忍心问下去。而后,这话变成了她的忌讳,在姐姐面前,绝口不再提。
某些日子里,日光晴好,语儿也会偷偷在内心假想,如果有一日,她有了塞楞额的孩子,是不是也这般景象。会不会也腰身圆滚,食欲大增,变得偶尔沉郁,偶尔亢奋,腹中胎儿会是男孩还是女孩?
“恩,语儿说的对,是我心眼多,是我想太多,该打!”水蛇般地吸附上语儿的身,塞楞额从背后将语儿环绕住,含住她的耳垂,有一下没一下的舔|舐。说到“该打”二字时,手还在语儿的翘|臀上悄悄捏了几下,惹得怀里人一阵娇羞。
偶尔机遇下从康熙那处得了大内秘方,便想着终究能大展技艺了,却又赶上馨儿有孕之事,语儿心中对于姐姐的牵挂和忧心,让塞楞额也不幸亏现在多提那风|月之事。本日里语儿较着是松了口气,前些天提着的心也临时放了下来,表情放松的两人,天然是不能错过这良辰美景。
“我没事,你别瞎想。”悄悄抚过刘氏的脸颊,姚青阳停顿了半晌,接着轻叹了口气,“馨儿有了身子,今后府里的事,你帮着多摒挡些。”不出所料,身边依偎着的小身子微微颤抖了一下,紧跟着的是一声应允。
本来还满心等候的人,乍一听到这句话,仿佛还没反应过来,愣在原地,毫无神采。过了半晌,才略有游移地要求他反复一次,带着惊骇却又祈求的神采朝着塞楞额悄悄点头,求他不要奉告她,这个残暴的究竟,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