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听别人提及过，说是上海出版社印的很驰名。这些书多少钱？我补还给你。”
第二天，张大山伉俪还是没返来。瑞和从张田生家返来，不止手上拎着的糕点已经不见，口袋里白纸包着的头发也不在了。
大嫂高丽的头发就是卷的，传闻遗传自娘家老娘，她家中其他三个姐妹都是粗卷发，像马尾巴。
还能编造出卷头发？瑞和哭笑不得：“你又从那里看小人书了，让你跟我一起看书你不看，那些小人书有甚么都雅的。”
“年老迈嫂，你们上哪儿去了，昨夜也没返来。”
“太感谢你了！”瑞和已经很欢畅了，抚着那些封面破坏的书册满脸笑容，书上带着一股霉味和说不清的臭味，他却珍惜地一本本翻开看了看。
李大水被老友颤抖的声音吓住了，忙说：“这是如何了。”那边瑞和已经将火油灯点起来，他的脸在光下显得非常惨白和奇特，李大水被唬了一跳：“你这是如何了仿佛很惊骇的模样？”
“我真的没有工具，这头发我不晓得是那里来的。”
不能胡说，只是他的猜想罢了。大水心善人好，可过分打动了。因而瑞和勉强暴露笑容：“没事，方才俄然肚子抽了一下，现在已经不痛了。”
“那里用得着！”许蔡恒看了老婆一眼，张庆楠便站起来，“时候也不早了我们也要回家做饭，改天有空来我们家做客。”
听到这里，瑞和还觉得李大水是在插科讥笑让他欢畅，直到李大水说：“这头发还卷卷的，你女朋友还是天生卷头发呀？那不是跟洋人一样吗？”
瑞和都要吓死了！
“我探听过了，这套书一共有十七册，不过我在旧物店里只找到十一本，其他的今后再找找看能不能凑齐。”
想到这里他立即将头发丢到簸箕里：“好了，睡觉。小山？小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