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预习过?”比及林南坐下后,中间的佟晓雅也是略感诧异的看向他。
“真的没事。”林南点点头。
“噢?”这下子苏慕言公然来了兴趣,仓猝说道:“那快说说你的证据。”
“好,朗读的非常好,请坐吧。”苏慕言微一落手,表示林南坐下,随即又对世人道:“看来林南同窗必定预习了明天这一课,并且对于这首词的了解也相称不错。”
“好了,时候也不早了,快回家用饭吧。”苏慕言以藐小的幅度点点头,回身又要走。
“我……”林南实在并没有甚么事,只是乍一重生返来,瞥见苏慕言过于冲动,才想和她多说几句话。心中感慨一声,林南便又摇了点头道:“算了,没事了,苏教员再见。”
“真的没事?”苏慕言迷惑的看看他。
对于苏慕言这个风俗,林南是很熟谙的。苏慕言对于文学,特别是当代文学的爱好到了近乎于偏执的境地,对于很多东西都特喜好刨根问底,比如说某首诗词的作者有争议,或者某个古字的读音有争议,他都会详确的写出来,不过也只是微提一句,然后仍旧是遵循书中标注的去讲。
林南享用着美女教员目光的浸礼,又缓缓道:“我曾经看过《金佗粹编》这部书的残卷,内里有首词叫《满江红*与祝允哲述怀》,原词是如许的:‘怒发冲冠,想当日,身亲行列。实能是、南征北战,军声狠恶。百里江山归把握,一统士卒捣巢穴。莫等闲,白了少年初,励臣节。靖康耻,犹未雪;臣子恨,何时灭?驾长车踏破,金城门阙。本欲饥餐胡虏肉,常怀渴饮匈奴血。偕君行,还是奠家邦,解郁结。’这首词是由岳飞的孙子岳珂收录,想来是岳飞所作无疑。而如果是如许的话,那另一首满江红就很值人玩味了,毕竟岳飞仿佛没需求做两首如此附近的词,并且在现行的满江红中,岳飞架长车,踏的是贺兰山阙,可贺兰山当时在西夏,而岳飞要讨的是占了北宋的金国,二者底子毫无联络,可见岳飞的那首满江红*与祝允哲述怀才是真正的岳飞所作,而另一首满江红则很能够是明人按照这首词改编出来的。”
“嗯?”苏慕言猜疑的看向林南,这时林南仓猝把刚才想起来的一个由头,仓促道来:“阿谁……苏教员,您刚才说满江红的作者不是岳飞,这个和我的设法不谋而合,并且我有一个挺公道的论据来证明这一点。”
“等下苏教员。”林南俄然又拦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