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七指老头的话声,我的身材轻微一震,鉴定他不是平凡人物,刹时对他刮目相看。
我双手环绕胸前,勉为其难点了点头,等候七指老头发问。
我尽量沉着下来,摸干脆的问道:“你要对我说甚么?”
“入殓师挺辛苦的!为甚么要做入殓师?”七指老头语气温和,眼神落空原有的邪气。
见我满脸惊奇神采,七指老头安静一笑:“由你选个风凉地吧!”
七指老头收起嬉笑神采,低头看了右手一眼,仿佛勾起痛苦的回想,沉默不语鹄立原地。
我要以牙还牙,以是不答反问:“干吗探听这些事情?”
“我第一天到殡仪馆,就已晓得内里的忌讳,毫无需求华侈口水。用浅显的话说,我在殡仪馆做扮装师;用专业的话说,我是一名入殓师。”
既然他不肯意照实相告,我也不会能人所难:“你的话说完了吧!那我先回殡仪馆了!”
七指老头有些焦急,从速开口说道:“小伙子,我想问你两个题目,但愿你能照实答复。”
我是一本性急的人,一旦决定要做某事,凡是不会拖泥带水,筹办马上乘车前去寺庙,再买一张奇异的符咒。
我学的殡葬专业,对死人的体味比活人多,必定不会同意荒唐的说法。
老头嘿嘿怪笑两声,仿佛没有听到我的题目,暴露精力病患者的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