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劲的笑了,一手扶着我的腰,一手利落的褪去我的衣服。
“我只是看看那里受伤了。”他说着把我的双腿缠在他的腰上,抱着我往外走,“都是淤青,给你上点药。”
蜜色的肌肤,毫无一丝赘肉的身材,人鱼线完美的从腰际直没入丛林,说不出的性感。
他把我放在床上,拉开床头的抽屉,拿出之前我脚崴的时候给我的药膏,温热的手指涂抹着,淤青的处所传来凉凉的感受,让我不由打了个冷颤,浑身的汗毛孔立了起来。
“说你妒忌了,我就给你。”他微微动了下,渐渐的,那种感受酥酥痒痒的,我本能的想要更多,但是又得不到。
水流的声音,夹在这精神相撞的声音,在洗手间里交叉成一片旖旎的画面,淹没了我的娇*喘。
韩澈反手关上洗手间的门,一步一步走了过来。一边走,还一边解本身衬衫的纽扣。
“林可依,你喜好我是不是?”韩澈一边动一边抬高声音在我耳边问。
“唔,难受。”我的认识有些不太清楚,统统的认识都被身材的感受占有。
“让我细心查抄一下,明天都伤在哪了。”他的话带着一丝戏谑,又带着一丝宠溺。
想起昨晚顶峰的时候,他说送我一颗红宝石。
“唔,你要夹坏我吗?”韩澈挑了下剑眉,腰部挺了挺。
“后天就是春节了,孩子现在的环境,能够回家过个年再返来,只要重视防护就没题目。”岳阳拿着笔在非墨的病历本上一边做记录一边说。
豪情过后,我浑身有力的被韩澈抱在怀里,他仍然没有退出我的身材,双手在我身上游走。
一起一落,冷热瓜代的感受在满身伸展。
我浑身一颤,立即瘫软在他怀里。
第二天一早,我们是被岳阳查房给惊醒的。
我内心暗自叫苦,他的精力如何就这么好,这才方才结束一场。
我脸一红,非墨比来的环境节制很好,不哭不闹,像个普通的几个月大孩子一样,吃饱了就睡,并且他睡大觉。
“我晓得。”韩澈笑的更动听了,“我答应你看个够。”他靠近我的耳朵,咬住我的耳垂。
“乖。”他靠近我,就这么在我面前一件一件把本身脱的一丝不挂。
“出去。”韩澈拉着脸,看向一旁还没醒的非墨,脸上如有若无的有了点笑意。“我儿子比较懂事。”
“我,我妒忌了。”
“阿谁,水,凉的。”我难堪的别过甚,指着莲蓬头结结巴巴的说。
我向来不晓得本来男人也能够赏心好看,也能够勾魂摄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