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了寒心这一耳光,好不轻易才从沙发上爬起来的左旗胜再次被打得趴下去。
“啊……”
作为一名女飞贼、女杀手,竹叶青向来都是不苟谈笑的,她给人的印象就是一块寒冰,一条毒蛇,不过,饶是她性子再冷酷,也终究还是被寒心的话给逗乐了,口中含着红酒的她笑出声的同时,“扑哧”一声将口中的红酒全都吐了,并且还全都喷在了抬头躺在地上的左旗胜的脸上。
“妈呀……”
枪眼直抵左旗胜的脑门,寒心用半开打趣的口气说:“不过我始终信赖,三十年前河东,三十年河西,你当时开枪打在我脚下的时候,我就在想,赶明儿我也要用枪恐吓恐吓你!嘿嘿,老天待我不薄,只隔了半天我就如愿了呢!”
“你白日找人打我的时候、用枪抵着我脑袋的时候你如何不好好说?”
“左大少,说实话,你明天用枪但是把老子吓坏了,都差点尿裤子的那种呢!”
听了寒心的话,竹叶青微微一怔,而左旗胜则是直接惊呼出声,他用难以置信的语气说:“不!不成能的,我身材那么好,如何能够病入膏肓了呢?”
一边惨叫,他一边将手伸向怀里,很快的,他就将兜里那把银灰色的手枪给掏了出来。
以是,寒心一眼就看出了左旗胜对本身的感激是假的。
寒心瞪了左旗胜一眼,答复说:“杀人是犯法的,除非我脑筋有病才会杀你!”
“啪!”
深吸一口气,左旗胜感觉没题目,不由大喜,不过,当他吐气的时候,他俄然就变脸了,那本来挺帅的脸俄然如吃了屎普通丢脸。
“咣当!”
一旁,端着红酒杯看热烈的竹叶青完整傻眼了,她心想,寒心这个混蛋也太有经济脑筋了吧?
以是,固然都城左家尚武,并且族中妙手如云,但是,左旗胜较着是一个例外,他仗着与生俱来的枪法,对武者向来都是不屑的,这也是他看不起邪月盟的启事地点。
左旗胜脱口而出,不过话音刚落他就悔怨了,这不明摆着让寒心欺诈吗?以是,忙不迭的,他又改口说:“不……不是……我没有多少钱的……不过……不过只要心哥你放过我……多少钱我都情愿给你……”
左旗胜都还没坐稳,寒心又是一耳光抽打在左旗胜的脸上。
从寒心的口中获得了切当的答案,左旗胜大喜,忙不迭地冲着寒心点头哈腰:“感谢……感谢心哥……感谢心哥……”
如果能够和竹叶青调情,左旗胜当然巴不得喝一口从竹叶青的小嘴里送出来的红酒,可现在这环境分歧啊,本身是被踩在地上的蛀虫,而竹叶青是看热烈的毒蛇。
骂了一句以后,寒心干脆松开了踩在左旗胜胸口的脚,然后说:“再说了,我也没说要杀你啊,你求我饶你干吗?”
“说你麻痹!”
寒心淡淡一笑,指着本身的腹部说:“你既然不信,那就深吸一口气尝尝看!”
所谓报酬刀俎我为鱼肉,左旗胜除了装孙子,别无他法。
听到左旗胜要给本身两千万,寒心仍然点头,他说:“我的意义是,你左大少不过就是一条蛀虫,蛀虫的命是不值钱的,一毛钱都不值!”
“啊……”
听出寒心语气中的不屑,左旗胜急眼了,干脆咬着牙肉疼地说:“心哥,我给你一千万,只要你饶了我,我给你一千万软妹币!”
“只要过了今晚,老子必然要亲手宰了寒心这个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