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之间,一个大大的问号闪现在杨晨的脑海里。
“嘭!”
被几个部下扶着,王志远神采慌乱,用力挥手号令部下的几十个保镳。
“哎哟……”
此时,在走廊的拐角处,一身西装革履的杨晨就如一条躲在黑暗中的毒蛇,他目睹了刚才的统统,也看清了寒心的长相。
“看不出来你害臊的时候这么诱人,嘿嘿……”
除了她,没人晓得现在的本身在想甚么。
“甚么?左大少的高朋?”
寒心说着,淡淡一笑,侧身将包间门让开,然后指着犹自伸直在地的左旗胜说:“你们老板纵欲过分,命不久矣,我因而就帮他治了治!”
寒心用力将嘴中叼着的烟蒂吐在王志远的脚下,然后迈着外八字的法度扬长而去,如大爷普通。
寒心苦笑着看了一眼竹叶青,然后有气有力地说:“来,帮哥点一支烟压惊!”
“老板……你如何样……老板……”
“呼……”
如果让邪月看到竹叶青竟然为一个男人点烟,必然会觉得太阳从西方升起来了。
王志远最早冲进包间里,他单膝跪地,将躺在地上的王志远抱住,然后孔殷地问道。
现在的左旗胜犹自吐血不止,胸口钻心砭骨地疼痛,神态近乎恍惚的他用力晃了晃手,然后说:“快……送我去病院……快……快啊……”
伴着一声闷响,胸口受了重创的左旗胜抬头倒在地上,胸口憋闷的他一个忍不住,口中哇的一声吐出了一滩鲜血。
顿了顿,王志远抚了抚鼻梁上歪歪扭扭的眼镜,然后用不成思议的语气吼怒:“不成能!你才不是我们老板的高朋,你到底把我们老板如何样了?”
“嗒!”
早被刚才的场面吓得满头大汗的竹叶青固然双腿发软,但还是忙不迭追上寒心,唯恐被寒心丢弃了似的。
“啊?”
听了寒心这话,左旗胜身材一软,直接瘫倒在地,他嚎啕大哭:“妈的……你终究承认是你在我身上动了手脚了……哇……哇哇……”
“给脸不要脸!”
疼痛令得左旗胜脸部肌肉扭曲,伸直在地不住哀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