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高瘦的男人,红头发很长,长到留了一条小辫子,并且长得很帅,最首要的是他说话很娘,声音锋利,如果不是因为皮肤乌黑如炭的话,他装女人必然很像。
不屑一笑,寒心又问:“为甚么要用油漆泼我的车?”
董蔷薇和索方蜜毕竟是女孩子,冷不防听到车顶收回的霹雷声,吓得直接就叫出声来,她们拉住寒心的手也随之下认识地缩了返来。
不等老鼠等人丁中的“好”字落下,更不等老牛手中的鹅卵石砸在本身的脑门之上,寒心俄然嘲笑着骂了一句,与此同时,他突然一脚飞出。
下车后,寒心就这么悠哉悠哉地站在车门边,然后用不咸不淡的语气问两个男人。
此时现在,不管是老鼠还是老牛,他们的脑袋都是发懵的,满脑筋都是浆糊,不管如何也想不通寒心刚才是如何将他俩推倒的。
“啊……”
“嘭……”
那本来被堵得死死的门,在寒心的用力之下俄然翻开,不过,仅仅只是翻开了一道裂缝罢了,下一秒,“嘭”的一声,车门再次被内里的人堵得死死关上。
见老牛伸直在地一个劲的哀嚎,娘炮大怒,当即飞起一脚踹在老牛的身上。
老鼠也就算了,骨瘦如柴,矮小如童,看起来弱不由风,只怕连林和顺都能一脚撂倒。
当然,他有一个更奇葩的名字――娘炮。
紧接着,娘炮接过老鼠递来的一支卷烟点上,然后恶狠狠地说了一句:“一起上,打断这小子的两条腿……”
从声音来辩白,明显是有人在上面用棍子敲打,声音刺耳,打雷普通,对方的目标应当是恐吓车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