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着趴在地上的黄文斌淡淡一笑,寒心用不温不火的语气说:“你觉得我是以德抱怨的大善人?又或者说你觉得我好欺负?”
“嗯?”寒心微微一怔。
“老……老板……是……是那小子用板砖砸……砸……砸……”
“我看到了!”坐在副驾驶室的男人微微皱着眉扶了扶鼻梁上的金丝眼镜,他的额头发亮,似有星星点点的盗汗。
黄文斌很聪明,话只说一半,到这里的时候就开口了,然后一脸献媚地望着寒心。
不过,越野车并没有跑出多久,又一块板砖飞掠而来,准度高的离谱,直接从落空了挡风玻璃庇护的车尾砸进车内,要不是副驾驶室那位西装革履的男人躲得快,脑袋瓜子估计都开瓢了。
“嘭……”
被李二狗等人结健结实地群殴了一顿,加上呕吐不止,此时的黄文斌早没了半点男人的形象,就如同刚掉进水里又被李二狗等人捞起来的落水狗普通。
“不……不……之前是我狗眼不识泰山,冲撞到了心哥……我现在已经晓得错了……”
“啊……”
“嘭!”
“咻……”
听了寒心的话,黄文斌无语了,也完整没词了,他实在想不明白,这个天下上除了钱另有甚么是他拿得脱手而寒心又感兴趣的,以是,伸直在地抽泣了好半天后,他这才摸索着说:“心哥,您别活力,不要钱也不打紧,我想想……我再想想……”
又是一声闷响,又一块板怒砸而来,但并没有砸中越野车火车车上的人,而是直接落在了车顶,如擂鼓普通的闷响声吓得西装革履的男人仓猝狼狈趴倒,至于那位说话结结巴巴、手忙脚乱的司机,双腿不断地颤抖,直接就吓尿了……
“二狗子,你们先忙着吧,我和黄教员好好聊聊!”
此时听了黄文斌的话,寒心如何能够没有兴趣?
“拿得脱手的东西?我……”似是受了寒心的点拨,黄文斌只感觉茅塞顿开,仓猝说,“我给你钱……十万……二十万……不不不……五十万……一百……”
是狐狸,总会暴露尾巴!
“黄文斌,之前是你先对于我的,你感觉我凭甚么会救你?”
寒心微微皱眉,回想着那几个开越野车的人的长相,但因为当时间隔太远,印象很恍惚,末端,他干脆对黄文斌说:“但愿你说的都是真的,不然你的命还是保不住!”
眸子子滴溜溜乱转着,很久,黄文斌的脑中俄然闪过一道灵光,不由分辩,他仓猝脱口而出:“心哥,您还记得我们村小学的门生个人中毒昏倒的事情吗?您想不想晓得谁是这件事的……”
黄文斌也不管地上的丹药是甚么,忙不迭捡起来仍在口中,丹药入口即溶,一股茅坑里才有的恶臭趁便在黄文斌的腹中满盈开来,恶心得黄文斌哈腰再度狂吐不止:“呕……呕……心哥……你……你给我吃了甚么……呕……”
“霹雷隆……”司机用力一脚将油门轰到极致,吼怒而出。
“死开!别脏了心哥的裤子!”寒心作势就要送黄文斌一脚,不过眼疾手快的李二狗却已经发威了,一脚踩在黄文斌的后背上,直接将黄文斌踩踏得上气不接下气,好险没有背过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