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寒心蓦地回身瞪向罗汉,没有一句废话,捏紧的拳头狠狠地砸在罗汉的脸上。
心中惶恐,周天功大声喊叫:“寒……寒心,你要做甚么?”
“砰!”
“哈哈……哈哈哈……”
如果不是一向和罗汉在一起,如果不是亲眼目睹寒心破门而入,张龙井乃至思疑寒心一向都在罗汉的身边。
捂着被茶杯砸得生疼的额头,周天功怒极,他死死地瞪向寒心,咬牙切齿地说:“你他妈到底想干甚么?”
“好!很好!老东西,你不但脸皮够厚,倚老卖老的工夫也练得相称好!”
如同是被沸水烫的活猪,凄厉的惨叫声自周天功的口中收回,他拼了命挣扎,但是,寒心压住他脑袋的手就如同五指山普通沉重,他的满身都在乱动,可脑袋却纹丝不动。
阴沉着脸,周天功冷声诘责:“寒心,你到底甚么意义?”
“啊?”
周天心想,归正寒心又没有找到直接的证据,以是,对于寒心的问话,他天然矢口否定。
“我有甚么事你们会不晓得?”
一声闷响,周天功被打了个正着。
大学期间,本身各式庇护的女孩子,在时过境迁以后,不但投入了别人的度量,现在乃至无情地暴打本身!
这时候,寒心已经筹办直接将热水壶里的水倒向周天功的嘴巴了:“老东西,你想本身喝还是我喂你?”
听了周天功这话,寒心明显是怒极了,怒极反笑,提着热水壶的手也再不游移,手腕微微倾斜,立即的,滚烫的热水自壶嘴流出,一下子就滴在了周天功的嘴上脸上。
“寒心,你……”
房间里很静,滚烫的茶水自茶壶中倒入茶杯里,收回哗啦哗啦的声音。
“你……”
听了周天功这话,寒心呵呵一笑,又说:“这么说来,你不晓得这个手机是张龙井的?你也不晓得罗汉用这个手机戏耍我?你乃至不晓得张龙井被绑架的事情?”
周天功吓坏了,拼了命挣扎,可按住他脑袋的是寒心,他就算再尽力,做的毕竟是无勤奋。
一声怒骂,寒心端在手中的茶杯已经恶狠狠地朝着周天功的脸上砸去。
目睹了寒心毒打罗汉的暴力手腕,又见寒心不费吹灰之力地将罗汉藏在身上的手机取出来,周天功吓得乃至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
半边脸贴在桌面上,周天功就如同砧板上的鱼肉普通,见寒心端起热水壶,他更是吓得面无人色,忍不住颤抖着声音说:“你……你不会想要我喝掉热水壶里的热水吧?”
见周天功只是瞪着本身不说话,寒心冷冷一笑,俄然端起面前的紫砂茶壶,下一秒,紫砂茶壶重重地砸在罗汉的脑袋上。
眼壶里的水随时都有能够朝着本身的嘴巴倒来,周天功吓得胆儿都裂了,忙不迭说:“不!不不不!寒心,你不能如许对我……”
“嘭!”
因为担忧张龙井的安危,寒心这时候已经懒得磨嘴皮子了,这话一出,他俄然一把揪住罗汉的衣领,然后瞪向周天功,说:“老东西,奉告我张老在哪,记着了,你只要一次机遇!”
又是一声怒骂,寒心懒得再打了,用力一扯,神态恍惚的罗汉已经趴在了茶桌上。
“嘭!”
“不然如何晓得你的嘴够不敷硬?”
“砰砰砰……”
紫砂茶壶连带着茶水一起洒出,罗汉惨叫一声,从速双手捧首,他用力挣扎,可寒心抓住他衣领的手就如同钢箍,让他转动不得。
说到底,周天功的确做贼了,就算仗着脸皮厚敢贼喊抓贼,可内心毕竟是发虚的,他怕的就是寒心的手里把握了甚么证据,如果真是如许的话,那他报警就无异因而自投坎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