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南亚那边,现在仍对你的人头保存着兴趣,但如果他们雇佣我来猎取你的脑袋,我想这点佣金都不敷我付出一次去度假的用度。我能够很倔强地推掉这类订单,想想你处境吧。你也看到了这座庄园内部的宝石流量,插手我们以后,遵循巴奈左券所获得的份额,远比你背包里的东西多。豪华的山地跑车,彪狂的悍马,高尖端的兵器,任由你纵情。这个圈子内里好处很多,就看你本身了。”
绿脸男人平平一笑,举起了他的左手。“在饮食上投毒,很难侵犯这类高端杀手。但我们的手掌充满了汗腺,把特制的毒药涂抹在兵器上,打仗者就会被传染,目力降落,肌肉分化,神经痴钝。最可骇的不是这些,而是传染者本身底子认识不到。”
“呵呵,我如许决计拉拢你,决不是因为巴奈正处于优势,或是因为你气力惊人。你还没有真正渗入进这个范畴,太多你不体味,太多你没把握。猎头一族那帮家伙,必然没少捉弄你吧。”
绿脸男人这句话,像针尖儿一样,一下点在了我的心窝上。他仿佛体味着统统的统统,竟如此令我感受本身像一张薄弱的白纸。
矮胖男人缩着脖子,一向站在我身侧,汗珠儿从他油腻腻的脸上哗哗滴下,他颧骨上的皮肉不竭跳抖,挤眉弄眼。但我的手和他一样,还抱在后脑,不敢有涓滴行动。
我惊骇地问绿脸男人,倒不是在乎这几名气力刁悍的猎头族死在本身人手里,而是我预感到了本身的后路,以及之前蒙受的捉弄。现在看来,阿鼻废僧另有播月,决不是为了佣金才卷入海盗大战。巴巴屠的死,必然令他俩发觉到了甚么。
望着绿脸男人抬起的左手,我不由得想起,凋魂门螺也戴有一双近似的手套。这东西在市场上底子就不畅通,花再多钱也难买到。
绿脸男人说到这里,也使我顿悟了很多,之前的诸多猜想,获得了进一步印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