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时候紧急,现在是零耐烦,说不说?”我焦心而小声的逼问。他眼神里散去了刚才对我的惊骇,出现意味深长的嘲弄,感觉本身纵横海上多年,烧杀劫掠无数,也算一个威猛男人,而我对他的打单之词,无疑是小孩过家家,把我当作一个魁伟的渔夫对待,或是待会儿将落入他手里的小毛贼。
并且,船身的军事设备,以及他们本身的兵器装备,必然跟发卖军器有联络,不然不会随便动用大炮,轰炸空岛。一旦和这些野兽强盗在岛上火拼,就凭我那不敷五十颗枪弹的三把短枪两把长枪,毫无胜算可言,会被他们的机枪扫射的睁不开眼睛,更不消说射杀他们。
“想说就持续眨眼睛,我不再问你了。”说完,又挥动胳膊扎下一刀,他的食指立即从手掌上消逝。两只眼球鼓胀成惨死的牛眼普通,瞳白充满赤色。一阵剧痛过后,我看了看他,见他还没持续眨眼的意义,又挥起匕首,筹办切他拇指。这个家伙完整崩溃,立即凹缩下高耸的眼球,用力儿眨起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