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筹算过几天,教女人们如何操纵麻藤攀爬洞顶,运气好的话,看来是用不上了。我把一根麻藤紧紧栓在洞顶最大的树上,把另一头丢进面向大海的谷底,麻藤上面,每隔一米,就有我打出的一个绳结,绳结中间交叉着一根二十公分的木棍。本来筹算和肩膀上缠绕的这根麻藤,连络在一起,做成软梯,让女人们在攀爬时迅捷很多。
每天太阳最热的时候,池春就遴选采摘来的草药,切碎后晾晒。我和伊凉持续到小树林砍木。她俩的任务还是遴选干柴,抱回洞口晒干。我储备了大量的木料,筹算再制造些东西。比如院子门下的水坑,我在水底装配一个大木笼,和当初捕获豹猫的设想近似。如果野熊野豹之类,想潜水通过木墙,向前钻时,一但碰触构造,屁股前面会立即竖下落下一扇木棍板,将其困住,活活灭顶。早上醒来以后,我会像个猎人那样,去用木棍捅一捅水底的木笼,看看有无野兽的尸身。
雨水固然很凉,但是摩擦反应仍另我的手脚烫的生疼。“砰”的一声,双脚着地的刹时,我就势一蹲,向前翻滚,卸载掉身材重量的下冲力,庇护踝骨和胯骨不被震伤。
我一向担忧那些豹猫会再来骚扰,或者有矫捷的野豹,以它锋利的钩爪,扒着木墙翻跳下来。安然起见,我又在木墙根儿的内侧,大抵八米宽的范围内,插上一排密密麻麻的圈套,木棍粗细各别,刺尖垂直向上,不管大野豹小豹猫,只要跳下木墙时,肚子扑撞到刺尖头儿,立即肠子外流,一命呜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