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的海面,与脖子持平,仍然望不到边沿,沉重的海水不竭闲逛,令人胸部发闷,我尽量不看火线,不然会增加身材的颓废感。
“杜莫,你看火线的海面上,模糊呈现了陆地的影子。”说这话的时候,身边肥胖的科多兽,正气喘吁吁地扒伏着冲浪板,似睡非睡地淌着口涎。
斯里兰卡人豢养的精锐军队,打起仗来相称锋利,我们猝不及防,节节得胜。大部分佣兵队员,多被枪弹射穿了头颅,非命在荒山老林。我跑的最快,但却甩不掉追击,仇敌的下级必然很愤怒,才下了死号令,非杀光我们不成。
“我甚么时候能摸到枪?有无渠道供应周边资金?另有,我不杀妇女儿童,不杀深受群众恋慕的政治要员。”这是我第一次对杜莫提及如此敏感的话题。
此时现在,杰森约迪的海魔号,或许分开了孤岛,他是否实施信誉,善待抓捕到船上的每个女人,我无从得知,杜莫也无从得知。
莫尔纳岛的形状,酷似一粒糯米,它被环绕在塔马兰与西南角之间的海湾。每当刮风飞浪之时,岛的四周相对安然,上面的树木长势葱茏,枝头挂满半红半青的果实。
夜空的东方,随时候渐渐推移,逐步展暴露淡淡惨白,我和杜莫的四肢,像铅砣般沉重,最后只得依托水波的鞭策,缓缓地进步。
听完杜莫的描述,我舌头底下早已滋满口水,喉结不由耸动几下,目光又凝回面前这只在刀尖上痛苦挣扎的大青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