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清楚细枝末叶的端方,她们也听过这“一丈红”,这类宫里用来奖惩出错妃嫔宫人的科罚,极其可骇,清惠郡主此话,意味着藿香不但仅会被两寸厚五尺长的板子责打臀部以下部位,并且是不计数量打到筋骨皆断血肉恍惚为止。
明惠郡主愣了愣,“是又如何?”
随后跟来的赵瑶影上前给两位郡主意礼后笑道:“孙mm说得没错,我也听宫里的姑姑讲过呢,郡主这一掌下去,看似出了气,实在倒称了别人的心。”
孙清扬说得语重心长,听起来字字句句都是为明惠郡主着想,明惠将信将疑,打小起,她就横着走惯了,由来只是娇纵率性,固然也有人教端方,学礼节,但如许藐小的事情,可没人奉告她,常日里谁冲撞了她,早就有跟前的人叉了出去,那用她脱手,今个要不是沐灵珂护着,措置藿香也就是一句话的事,底子不需求她脱手。
明惠郡主轻视地说:“你算那根葱蒜,竟然敢拦我,松开,松开——”用力抽手,却抽不出来。
明惠就更不好再动手,一双眼睛朝她堂姐清惠,以及中间的何嘉瑜她们看去,这几个常日里也都是对这些事不上心的,毕竟她们的年纪,还不敷在府里主持中馈,如何晓得惩罚下人们的明细条例?只道是对主子们或打或卖都随主子意,头一回传闻另有如许顾着主子们脸面的端方,一时候也都有些将信将疑。
“噢,本来是从二品啊,那清惠郡主您可赐不成她‘一丈红’了。”孙清扬话音中充满了可惜,“我可传闻,因为‘一丈红’是种非常残暴的刑法,轻则断腿致残,重则要人道命,以是太祖爷明旨,只要皇上、太后、皇后以及正二品以上妃子、太子妃才气动用此科罚,从二品啊,可没权动用。”
何况,明惠还是她的堂妹。论实际亲,她都应当帮着明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