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听完杜若讲了事情的情由,杜子衡仍然不肯信赖,“不会的,蕊珠她不是那样的人,必然是你们编排她,姐姐,我晓得你嫌她出身清寒,感觉她配不上我,可我们家也不过是才脱了奴籍,你现在虽说顶了个司馔的女官名头,说白了,也一样是贵嫔的大丫环,你如何能够瞧不上她?”
朱奉仪惊奇不已,“太子殿下的旨意?你是说,太子他晓得了?”
朱奉仪晓得本身娘一贯用这类手腕,为着给本身留个好名声,备条后路,归正倾慕者多一个是一个,她常日里也没少这么做,会选杜子衡不过是为了肯娶她做正妻嫡室的人里,杜子衡是最有诚意又能拿出千两百银的,固然现在跟了太子,今后另有机遇当个娘娘,本不该和杜子衡再牵涉干系,但看到杜子衡秀挺的眉眼,她不由得眼眶一红,幽幽叹道:“我已经是这东宫里深锁的雀鸟了,本相如何,子衡哥哥,你又何必苦苦诘问呢!”一副苦衷重重、欲语还休的模样。
现在朱奉仪却不是杜子衡想见就能见的,听到杜若所请,她眉头一皱,“我娘不是已经同他说清楚了嘛,如何他还如许死脑筋?我现在已经是太子殿下的嫔妾,如何好见他一个外男,传出去我还如何做人?杜若女人,虽说你是孙贵嫔跟前的人,我应当给你几分薄面,但今个就是贵嫔来了,我也要回了她。你家贵嫔常日里就是如许为人的吗?随便就去见内里的男人,也不怕人说闲话。”
从怀中拿出庚帖,抚着上面的烫金字,感慨万千,早知如此本身就该听那相士之言,别求这门婚事,几乎丢了性命不说,还害得姐姐和贵嫔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