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果听着这话,猛地抬开端,内心有些严峻地看着杜若,屏着气等着她说下文。
但当着世人的面,还裉了衣服打板子,是用心不给留面子的做法,别说未出嫁的丫环们,就是嫁了人的媳妇子,婆子们,受此热诚,也会躲着不敢见人。
福果带出去,孙清扬细心打量了她一番,这个丫头现在出落的非常水灵,细白的瓜子面庞,削肩纤腰,柳眉凤眼,比福枝还要都雅些,几近能和样貌出众的杜若比肩。
她看看苏嬷嬷,叹服道:“到底是嬷嬷,不动声色,就只听她们说,看我的神情,一下子就让您给拆穿了。没错,你们说的都有事理,独独忘了一样,我们何不劈面问问福果?看她如何说。她昨个不说,或许是因为想保护谁,今个换个别例问,说不定就讲了。”
苏嬷嬷看了看她的神采,笑起来,“主子内心早有成算,却用心在这儿戏弄我们。好没事理。”
“嬷嬷,你叫人把福果带上来吧。等一会儿,我说甚么,记得在一边帮腔啊。”
固然语气和顺暖和,但院里的人都熟谙她脾气,自是都唯唯诺诺地应了。
杜若一脸笑意地出去了。
苏嬷嬷得了表示,轻描淡写地说:“今后就叫主子吧,贵嫔已经降了位份。”
孙清扬仍然没有点头。
内心盘算了主张,却仍然七上八下的,福果欠身见礼也到院里去听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