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具身材紧紧贴在一起,顶着腹下的硬物让易时煊跟着起了反应,无认识地动体味缆体,却听到梅鲁呼出的气味变得越加粗重。
呼吸俄然就如许停滞,易时煊顷刻呆若木鸡,耳蜗深处倒是不断回荡着方才那番话。
身上弄成如许,不沐浴那是不可了。转头看向梅鲁,却见他此时正傻兮兮地盯着他的小腹,随之又听他说:“阿时,方才那样好舒畅哦,前次你如何不帮我弄呢?”
温馨了半晌,梅鲁才回道:“城里多数雌性都喜好鱼尾色彩标致的人鱼,特别是那些紫色鱼尾和银色鱼尾。我听他们说,灰色鱼尾是最没用的鱼尾。”
——但却不成以对于鱼人。
“梅鲁,如果下回在走廊拖着鱼尾,就不要直接跳到床上,都给你弄脏了。”易时煊走到床边,将梅鲁掀起的床单弄好。
“阿时,用力一点……”梅鲁边呼呼地喘着粗气,边帮着易时煊,低头看着被夹在两人之间的硬物,旋即一同握住两根摩擦。
——可我当时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一幕。
“你本身也感觉没用?”
“……”易时煊极轻地闷哼一声,昏乱的脑袋早在被梅鲁那双大把握上的时候就已经开端落空明智,任由着他将两人的私物紧贴在一起摩擦。
忽地被梅鲁抱紧腰身翻滚一圈,两人的位置随即跟着窜改。身上的重量感让易时煊规复了一丝腐败,睁眼看着近在面前的脸庞。那双澄彻透明的眼眸不似先前那般透亮,只含着一层从未见过的**。
易时煊还没说不,梅鲁已经拉着他的手摸上那条淡色鱼尾。触手所及的鱼鳞并不像普通的鱼鳞,摸上去并不会伤到手,反而真的有些清冷的感受。
“梅鲁一向闹着要跟你睡,你看看这事……”叶特脸上暴露一丝难堪,看模样他这才也对梅鲁没辙。
“阿时,我好难受。”梅鲁俄然嘟起了唇,涨红着脸,紧紧地盯着面前的黑眸。
就如许想了好久,俄然听到沙哑的嗓音幽幽隧道:“我亲目睹到父亲被那些鱼人吞入腹中,一点点的,就连一根手指头都不剩,可我当时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一幕。”
跟着唇齿交缠得越深,身材随之变得越来越热,满身就似被热火烤着那般烫。□跟着两人身材的摩擦垂垂舒醒,被放在对方那处的手也不再挣扎,反而无认识地轻抚。
梅鲁纵情地享用着如许的亲吻,很久才放开被他吮了好久的软舌,转而含住整片柔唇,舌尖舔着柔光光滑的唇瓣,然后悄悄的啃咬,现易时煊并没有回绝后,再渐渐的减轻力量。
仿佛像是梦魇那样,方才生的统统一遍又一各处在面前放映。
“阿时。”降落沙哑的嗓音轻唤着易时煊的名字,双眸亦是沉沉地凝睇着易时煊。
梅鲁粗粗地抽了一口气,闭着眼享用道:“好舒畅,阿时。”
既是亲眼所见,这到底意味着甚么意义?
易时煊怔了下,乌黑的眸子寂静地谛视着梅鲁那双眼,但是也只是寂静了半晌,就被梅鲁掠取了他的氛围。身上的衣服亦在不知不觉中被磨蹭到了腹上,暴露柔嫩平坦的小腹。
叶特见易时煊点头,这才微浅笑了笑,然后就回身拜别。
当手指缓缓移到一处鼓起的处所之时,易时煊有些惊奇地眨眨眼。直到鱼鳞渐渐撑开,模糊暴露内里的东西,易时煊才明白这是甚么处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