掩蔽下身的鱼鳍被翻开,兰波一下子温馨下来,仰开端发明白楚年正盯着本身看,脸颊又渐渐地变红了,像之前那样伸手想遮住底下让本身害臊的处所。
兰波脸上的红润褪去,因为过分疼痛而变得惨白,细手腕在白楚年的手掌里挣扎,冷白皮肤勒出一圈红印。
他从兰波湿漉漉的睫毛上叼下了一颗珍珠。
兰波太怠倦了,趴在白楚年的大腿上睡了一起,白楚年半途腿麻想换个姿式,但看着omega温馨的睡脸就慵懒地建议了呆,健忘去碰醒他。
“别乱动。”白楚年板起脸轻声呵叱他。
装甲车开进了联盟医学部泊车场,护士蜜斯们推着担架床来接兰波,但兰波黏在白楚年身上不想下去,越拽他越抵挡。
稳坐椅中的会长开释出一缕微小甜香的压迫信息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