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扒完最后一口饭,白楚年弯下身抓住人鱼的尾巴,拖着omega进了浴室,翻着花洒调成冷水浇在人鱼脸上,卤莽地帮他搓了搓脸上的污渍。

白楚年的神采阴沉下去,从医药箱里拣出一捆绷带扔给人鱼。

言逸后半句还没说出口,白楚年抢先一步挂了电话,一口气还没松完,陆上锦的电话又打出去。

白楚年怠倦地捡起外套,卸下枪带拿着车钥匙出了门。

他从冰箱里拿了瓶水,坐到茶几前拧开喝了半瓶,端起昨晚点的盒饭扒拉几口,顺手翻开电视看看消息,人鱼被他随便扔在地板上。

这类测验实在并不公允,有钱有势的家庭总有体例钻空子,请几位短长的打手出来带本身家孩子,三保一必定能让自家孩子拿到不错的成绩,市道上乃至有专门收钱组队的一条财产链,只不过用度高贵,普通背景的家庭消耗不起。

“我不管了,你本身弄吧。”

陆上锦不觉得意:“你不也还没到二十岁吗,再说谁让你把他们打哭了,我让你照顾一点我儿子,你演一下,别太强,蠢一点,别伤我儿子自负。”

“甚么朋友?”

拧开家门就闻着一股洗衣液的香味,白楚年愣了愣,啪叽一脚踩到地上的积水。

陆上锦边翻看文件边嗯了一声。

因而人鱼点了点头,扬起颀长的尾巴尖给白楚年比了个心。

“他有多伤害你也看到了,立即带他回联盟尝试室做查抄,特种尝试体的粉碎力是不成控的。”

“祖宗!”白楚年狂掐本身人中。

循着积水走到了浴室门口,白楚年内心格登一声。

陆上锦就在本身的歇息室里等他,年过四十的alpha身材还是保养得宜,披着洋装外套在红木桌前端着咖啡落拓浏览文件。

人鱼利诱地当真聆听,猜想着白楚年的意义,用手指着身上的绷带:“呱?”

人鱼在陆地上的行动能够说非常笨拙,扭着身材趴到茶几边,扫视了一遍桌上的东西,俄然看中白楚年放在手边的半瓶水感觉不错,拿到手里研讨了一会儿如何翻开瓶盖,俄然凶悍地把矿泉水瓶前端塞进嘴里,咔嚓一声连瓶带盖咬掉了半个瓶身吃掉,然后文雅抿了两口水解渴,趁便把剩下半个瓶子也吃了。

白楚年挑眉:“您直说?”

白楚年衡量着答复:“他没有腿,走路不太便利。”

白楚年在市内只要一间一百平的小公寓,平时出任务常常不着家,并不大的屋子显得非常空荡,只要客堂茶几上堆着几份吃到一半的零食和插满烟蒂的烟灰缸。

“他挺乖的。”白楚年心不在焉地拨拉着烟灰缸里的烟蒂,过了好久,抿唇包管,“我看着他,他不会出去粉碎东西。”

“你把身上缠的布条扯了,布条吸水,弄得满地板都是水。”白楚年边吃边说。

放在中间的手机屏幕闪了两下,备注“老迈”,是言逸会长打来的,白楚年考虑了一会儿,深吸一口气接了电话。

人鱼安温馨静的,尽量共同保持不动,但当白楚年从抽屉里翻出把剪刀,蹲到地上抓住人鱼纤细的手腕,想帮他剪开身上缠满的绷带时,人鱼乱动挣扎起来。

推开浴室门,一大片洗衣液泡泡飞了出来,糊了白楚年一脸,地上是一瓶已经倒空的蓝月壳洗衣液瓶子,满地满墙都是泡沫和水,兰波正坐在启动的洗衣机里转圈。

“锦叔,有事?”白楚年被这一通乱事儿折腾得脑筋发昏,揉着太阳穴按了接听。

白楚年用银签插着去核的车厘子吃,含混答复:“联盟里琐事多。”

白楚年考虑了一会儿:“行,不过我也想求您件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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