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吻技真不错……当真练过吗。”兰波顺服地卷在白楚年身上,尾尖缠住他的左腿,舔着嘴唇回味刚才的吻。
“randi。”兰波支着头和他对视,“你在想这是否算叛变了培养期的我吗?”
白楚年咬紧的齿缝里挤出一声操,几近一下就起了反应,他分出一只手抓住兰波的尾巴尖塞进裤兜里,制止他再乱挑逗。
几个omega相互小声嘀咕:“看,教官在冒烟。”
萤亮着屁股跑了。
“一向在跟着进度。”毕揽星答复。
兰波的兵器跟着他们路过的水源而窜改,时而是手枪,时而是火箭筒。
他的枪法很准,充足冲晕对方的高压水弹一发发精准发射,没有人能拦住他们的来路。兰波并没有让水制弹药紧缩成水化钢弹药,爆炸后却只能留下满地水渍,积水蒸发,没有任何证据能表白他们遭到过进犯。
铁链全数拧断后,白楚年游移地向他伸脱手:“你……能够扶我。”
萧驯则趁着警察保持次序的空当爬上了高楼,用从商店顺来的水弹枪将团成小球的薄片炸弹弹射到警车上,警车一辆辆被引爆,庞大的轰鸣引发了围观大众的动乱,人们大声喊着可骇攻击,一边跑开唯恐天下稳定地拍视频发到公家平台上博眼球。
之前在培养期不能说连贯句子的时候还不较着,他的声音很像白楚年喜好的一个法国歌手,长着一张天使般美好的面庞,声线却如同高贵咖啡和葡萄酒轻撞杯壁那样醇沉诱人。
白楚年抱他分开,谨慎地避开监控,低声说:“我能用舌头给你的尾巴尖打结。”
蚜虫岛与外界信息隔断,没有人晓得内里的腥风血雨,特训生们日复一日安好有序地练习,这里的氛围反而让白楚年躁乱的心安稳下来。
“抓稳我。”白楚年说。
迎来妖怪教官的蚜虫岛热烈起来。
转过几个拐角后,两个巡查警察从走廊绝顶与他们劈面相对,他们腰间都佩着枪,见到抱着兰波的白楚年时愣了愣,立即从枪套里抽脱手枪,然后联络下级陈述环境。
Alpha纯情的反应媚谄到了兰波,他含住白楚年的耳垂吮了吮:“这里好烫,如何红了,是我措推让你害臊吗。”
毕揽星的身材比刚来时肌肉线条更刚硬了些,肤色也成了安康的小麦色,他长高了些,比之前看起来更高挑均匀了。
铁链脱掉队,兰波脸上的伤口逐步愈合,皮肤光亮如初,手肘撑着池沿,靠近alpha的脸,轻柔磁性的嗓音切近耳边问他:“你一向在看我,是想和我接吻吗?”
白楚年直直地站立在那儿,喉结转动,说不出话来。
拐角的洗手池水龙头关不严,兰波指尖放电把持水龙头翻开,喷涌的水流在兰波手中构成一把透明榴弹枪,对着那两个警察连发了六枚水弹。
多米诺托着下巴趴在车窗边:“这下费事了,万一两个都被监控拍到证据,我们就白忙活了。我去帮他们一下。”
“这个药剂能对峙多久?”兰波沉稳的声线在alpha耳边挑逗,冰冷的尾尖勾开了他的衣领,纽扣翻开,暴露锁骨和胸肌来。
言会长听歇事情委曲,沉默地攥碎了手里的咖啡杯,把身边的omega小助理吓得两腿发软,跪在地毯上清算。
“24小时。”白楚年生硬地答复。
兰波下半身泡在海水中,扶着渡轮外沿迟缓浮动,支着头悄悄张望,目光跟从着白楚年的一举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