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两边比武还没几个回合。
史文恭还没发话,曾魁看着自家二哥,歇斯底里的吼:“不成能,绝对不成能,接连这般,不如战死疆场。”
疆场另一边传来惨叫,曾密与山士奇交兵分出胜负。不幸的曾家二爷本就有内伤,肩膀处还中了一箭,又哪是换了马匹,战力晋升的山士奇的敌手。
“老史,跟我一块儿干匪贼吧!有前程,打拼个将来!”王进如同黄河边上卖水的老头,一边说一边甩动马槊,磕开长枪,又是狠狠兜头砸下。
可惜,劈面一支箭矢更快,当空将这支箭给撞落。恰是早就有所防备的王进弯弓搭箭,后发先至。
这家伙手中的刀又被磕飞了,被一棍戳在受伤的肩头惨叫。接着又被山士奇拖拽上马给活捉活拿。
王进看了看天气,有些不耐烦了:“输了就是输了。别磨磨蹭蹭,老子没时候跟你们玩,曾头市的曾老头最疼儿子。如果不立马照办,便立即砍掉。”
“瞧你这话说的。”王进嘿嘿嘲笑,抡动马槊狂抽:“有些事情不易过于鼓吹,今后你就会晓得啊!”
一条长枪甩动呼呼刮风,枪花到处,寒影重重。没有人晓得下一击在哪,又会从何种角度进犯。仿佛一条埋没在黑暗中的毒蛇,冷不丁就会偷袭。
完了,这下又完了。曾魁叫苦不迭,看着胯下战马。
“啊,大哥,你给我滚蛋,大哥……”
两边四目相对,撞出火花,谁也不平谁,谁也不让谁。你来我往,各展平生所学,打得难明难分。
气势震江山,惊腾飞鸟一片。
身后,浩繁喽啰大声呼喊喝采。
“哟呵,你很有血性,信不信下一次就抓你来卖?”王进瞥了一眼对方,眼中透暴露不屑的讽刺:“小子,这回我们抓了两个,来,给我拉出来。”
史文恭神采涨红,想要辩白几次张嘴却无话可说,只能咬牙,用力浑身力量一声“给我开”,荡开马槊。接着胳膊颤栗,一枪自下往上狠狠刺向王进。
王进暴露一个笑容,朴拙地说道:“这回我来办事带的人少,怕被抨击,就不拉到曾头市换人。嗯,把你们的战马留下来,便放你们安然拜别。”
山士奇威胁有了心得,铁棍指着曾密脑袋呼啸:“停止,全数停止,不然,我一棍都打爆他的头。”
“哼,藏头露尾之辈。”史文恭愤怒低喝,悍勇迎上。手中亮银枪鲜明是纯金属,可见其力量之猛。
“汉人不成欺。”尚桂花,崔埜,杨林紧随。不管是喽啰还是扈家庄青壮只觉豪情涌来,纷繁号令。
也令曾头市世人忧愁,仿佛心中蒙上了一层阴霾!史文恭呆呆地看着阿谁至始至终单臂抡槊的背影……
王进放下弓箭,摘上马槊。而劈面的史文恭也紧握长枪。两人相距不过十多米,凌厉的目光交汇。二话不说,策马相遇,四条胳膊舞动,斗在一起。
双马错身,两人同时调转马头,再次狠狠撞在一起。
“哈哈哈,曾文恭,这世上可不但要你会射箭。来而不往非礼也。”王进仰天大笑,敏捷抽箭开弓,跟着一声惨叫,劈面冲来的曾密肩膀处中箭。
“汉人不成欺。”山士奇最早大吼出声。
王进看到尚桂花逞威逮住了目标,立马就带着山士奇,崔埜冲出策应。骂骂咧咧,直奔冲来的三人:“他娘的,曾头市就是喜好以多欺少,干他们。”
“啊……”曾魁眼眶暴凸,低吼连连,可又能如何?只能不甘而屈辱地让人将马匹全数送到山谷入口。
曾密,曾魁见自家兄长被人抓走了。目眦欲裂。愤怒地推开喋喋不休的史文恭,拍马便追了上去。
“曾二狗,你往那里跑?”山士奇大吼大呼,扑向曾密。崔埜拍马舞枪,愁准了老朋友曾魁。两边可谓是仇敌见面,分外眼红,转眼间,捉对厮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