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长说得那里话!门生这不是在两位师尊面前,接受教诲,思唯一下子就矫捷了起来!茅塞顿开啊!”李观同阿谀道。
公冶子大手一挥,道:“不嫌弃,不嫌弃!只如果我徒儿送我的,再小的礼品我都非常珍惜。”
“哦?当真?”
这个答复大出公冶子的不测,不过他很快就规复了过来,笑着对李观同说道:“你也不消如此果断,实在二者双修也是可行的,只不过要吃更多的苦,经历更多的莫难。”
见师徒两人其乐融融,刘醉儿将心中的一个疑问悄悄地问了出来。
“这棋子棋盘乃是用深海龙珠制成的,夜间具有发光之效。代价可不菲啊!”公冶子将棋子拿在手中几次观瞧,啧啧奖饰道。
李观同搓了搓手,一脸歉意地对木子白说道:“山长的错爱,观同没齿难忘。只不过我刚才已经三跪九叩,拜了公冶子为师了,稍后便会将束修送来,这拜师礼就算成了。弟子本来就是书院的门生,按事理说观同已经是子白山长的弟子了,岂有再拜一次师的事理?”
世人哄堂大笑,公冶子拭去眼角笑出来的泪水,动摇手说道:“你这长幼孩儿真是能闹腾。”
李观同有些不美意义地挠了挠头,说道:“徒弟莫怪,目前徒儿只能买一些礼品来赠送徒弟,等过些光阴跟徒弟学了些手腕后,我亲手作一些礼品送给徒弟。”
“子白爷爷!公冶子大师收了观同为徒啦!”见到木子白的刘醉儿还是是跟平常一样,三步并作两步冲上前去,一把拽住了老爷子的袍袖。
“哈哈!快哉!明天真是个良辰谷旦,先是来了一场畅快淋漓的厮杀,接着还收了这么一个好门徒,此时如果让木子白那白胡子老头儿晓得了,但是要恋慕死了!”公冶子大笑道。
“先生,我不怕刻苦受累。跟我父亲遭到的委曲比拟,那些又算得了甚么?”
李观同却没有他徒弟这般好表情,记得满头是汗,只得转过脸来向刘醉儿求救。
“刚才那场鏖战真是利落!好久没有人能陪我如此下棋了。木子白那老东西整天就会耍阴招,向来不会像你普通猛打猛冲。哈哈哈哈!”
“公冶大师,醉儿有一事不明。世人皆晓得您向来不收弟子,多少王谢望族,修为高深的后辈前来拜师,都被你回绝了。可此次您为何为何主动收李观同为师啊?”
木子白的古怪脾气在都城是出了名的,只见他一挥袍袖,忿忿道:“不可,老夫不能让那驮扶族小子得了便宜。老夫明天必须收个门徒,不然就被他比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