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到这个境地了,还在瞻前顾后,患得患失。如果那样的话,就让吾一人前去吧!尔等就此散去,各寻前程吧!”李观同说完大手一挥,回身背对着众星君。
李观同见她的双手停止了行动,便将她的手拉了起来,缓缓地放了下去。
刘醉儿抬起手摆了摆,摇着头说道:“我晓得,我也能够了解。她一向在你身边冷静地支出,在内忧内乱地时候,她是你精确的挑选。”
“那我们是再也回不去了?”刘醉儿持续诘问。
刘醉儿越说越冲动,氛围地双手冒死地捶打着李观同的胸膛,打到最后双拳已经绵软有力,泣不成声了。
她低着头,如瀑的青丝垂了下来,将带着面具的脸庞挡住了,舷窗外星光点点,清冷地洒在她因抽泣而颤栗的肩膀上。
说完,意兴阑珊地甩着袍袖便分开了。刘醉儿与李观同两人执长辈礼,躬着身子恭送李雁秋分开。
刘醉儿一把撤去了面具,将它摔得粉碎,那条蜿蜒的蜈蚣趴在刘醉儿的笑容上面,看上去非常地诡异。
“都是谎话!之前跟我说的那些天荒地老,海枯石烂的话都是谎话。说非论我变成甚么模样,非论我做了甚么事情,你对我的爱永久不会窜改,这些都是谎话!而我就是个傻子,竟然信赖了你说的这些话,为了你去冒那些险,还背负了那些骂名!我就是个傻子,是个傻子!”
“我深切幽冥要地的时候,非论多么惊骇,我都没有哭。上疆场搏杀,提仇敌卖力,非论环境多么卑劣多么伤害,我也没有哭。就算统统人都以为我是一个欺师灭祖,遭人鄙弃的叛徒时,满心的委曲也能让我抽泣。但是,但是每次见到你,见到你满脸的肝火朝我倾泻的时候,我的眼泪真的忍不住地往下掉。当时候我才认识到,我流的不是眼泪,而是心中的鲜血!你为甚么不能了解我?为甚么?为甚么?”
待人群都分开了,坐在一旁的李雁秋饶有兴趣地望着李观同和刘醉儿两人,眼中带笑地说道:“看你们两个也好久不见了,应当会有很多话要说。我就不在这里打搅你们互诉衷肠了!告别!”
“醉儿,这统统的统统都是我的错,我之前过分于保守,觉得一时的安宁便是永久的安宁。是你给我上了活泼的一课,我感激你!你如果有甚么不痛快,固然朝我来,要我做甚么事情来弥补也固然开口。只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