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下,尽是大树的花圃里,一个瞎了眼睛、瘦得如同骷髅的男人,正在一点点活剥被挑了脚筋、割了舌头、挖掉声带、胖得如同肥猪的女人!
“大人,我这个模样,青历还会爱我吗?”活骷髅一边割着皮一边问道。
“临时找不到人,只好拿养在家内里供军人们抚玩的‘猪人’充数。”岩岛大拇指顶开了刀把。
她的舌头,早就被齐根割掉,脖子上那道触目惊心的伤口,恰是声带的位置。
不能与浅显报酬敌的阴阳师擦了擦嘴角的血,探听到孩子是“万人斩”岩岛的儿子,问清楚了岩岛家的位置,便沿路找去了。
“开端吧。”岩岛背过身。固然这个场景经历了无数次,但是即便是杀人魔岩岛,也不敢多看。
“不,此次我想你脱手。”岩岛把腰间别着的一把半弯刮刀扔了畴昔。弯刀扎在女人肚子上,伤口里没有淌出鲜血,流出的都是淡黄色的脂肪。
有一天,助男在仆人们的簇拥下,到街上玩。一个云游四方的阴阳师见到助男,愣住了脚步,指着助男脖子上的痣说:“有这颗痣的人,带着宿世的怨念和影象,是谁制造了这么大的杀孽?”
“应当是吧,你很快就会放了我,让我和青历见面,对吗?”松石安静地说道。
松石吃力地把剥了皮的女人拖到木桩上,用木槌狠狠地砸着。肉浆蓬飞,碎血四溅!骨头碎裂的声音和木槌敲击碎肉时的“咕唧咕唧”声不断于耳,连岩岛都忍不住打了个颤抖。松石咬着牙,用力地砸着,从他浮泛洞的眼眶里,流出了两行血泪!
岩岛冷森森地打断:“松石,这段话你反复了七年了,这应当是我最后一次听吧。”
女人睁圆了双眼,看着刮刀一点点刺入额头,两行泪水顺着眼角流进了耳朵里。
木桩下,松石的无头尸身,俄然动了!两只枯瘦如柴的手在草地上摸索着,抠进泥土里,一点一点向人头的位置爬着。
院门关上,阴风哭泣的后院里,松石的人头滚落在草间,俄然张嘴低声说着:“青历,等着我。”
岩岛喝得酣醉,回房歇息时,已经是半夜。劳累了一天的人们都已熟睡,岩岛俄然酒意全无,拿起军人刀,从床底拖出一个麻袋,悄声来到了后院门口,摸出一串钥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