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北城抬起手背,看了看用冷水冲过的伤处。
“起来吧。”安北城声音略哑,扶住他的肩膀,行动放得很轻。就像恐怕弄痛她似的,满带暖和。
成果,碎的必定是花瓶。
“让你别动!”他不耐的冷吼一声。
会摔?会摔你妹儿啊!
安北城半阖着眼,低头看着受伤的手背。
“过来!”
“喔,大抵是我前扑的时候,行动弧度过大,滑上去了……”
“安北城,会留疤吗?”
“一起睡。”
苏小南语塞,抬手就要揍他――
冒着生命伤害?
“你就长点心吧,能护着本身,就不错了。”
苏小南撇着嘴,正要表示抗议,向他争夺伉俪民主,一只戴着医用手套的大手就逮住了她,然后安北城稳稳托住她不幸的细腰,轻而易举就把她放坐在沙发上。
在她严峻的呼吸中,那起起伏伏,白嫩上的肌肤和艳红的伤口,融入在同一幅画中,柔中有伤,伤中有艳――
想想那画面,她就醉了,可安公子公然无性别论。
安北城冷不丁冒出一句,让苏小南有点懵。
致命撩魂!
尼玛,她还是个黄花大闺女啊。
“苏小南!”
不但她不会受伤,他又哪儿会受伤?
“不要。”
不带情感的一句话,冷冰冰的,却让苏小南蓦地愣住嘴。
安北城没有答复。
“不必然。”
可为甚么被她损成那一副德行,他今儿也不吭声?
过了一秒,他又略带嘲弄的剜她。
安北城身材一僵。
“你懂个屁!嗷嗷,我太惨痛了!”苏小南倒完了苦水,冷不丁又抬眼看他,一双眼睛晶亮有神,“不过,我俄然发明了一个内丨衣垫子的大妙处,猜一猜,是甚么?”
安北城一脸安静,“不就是小么?规格分歧,包装不严。”
安北城冷眼斜她,“苏小南,接管究竟才是好同道。”
“没了!算你会摔,伤口都不太深,最深的一处,也刚好避开了心脏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