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说话就是不敢包管了?”欧阳雨又扯了扯嘴角,“既然如许,姐……你感觉呢?”
以深瞥了她一眼,有些无语的嘀咕了句,“我当时说了那么多话,嘴都说干了……你如何能说我一句话没说……”
“我行。”
“白以深,当初在PRAY公布会上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的人是你,不是我!”
“……”
欧阳晴看向白以深,“你刚才说甚么?”
欧阳雨看出欧阳晴在踌躇,忙道,“我不是不信赖以深,只是以深毕竟经历少,她又怯场,光是气势就已经矮了别人一截。如果设想师本身都不敷自傲,又如何能让那些珠宝商心甘甘心出高价买下PRAY?”
“……”
欧阳雨紧紧逼问,逼得白以深更显局促……
欧阳晴踌躇了一下,她倒是没有想到欧阳雨会来这么一出,可这么一出……
“副部长是比我见过的世面多,世面大,可你也比我大不了两岁,并且……”白以深咽了咽口水,持续小声道,“巴黎珠宝设想展,你也是第一次插手……某种程度上而言,我们是一样的……”
白日麟站在寝室门口的脚步愣住。
“……”
欧阳雨攥紧了拳,“我们是一样的?!你再敢说一遍!”
“那……副部长你就能包管百分之百不出一点差池么?”
齐潇潇见以深一向不说话,再如许下去,部长迟早会为了求稳让欧阳雨取而代之,这才越级冒然说了一句。
“白以深,你没用饭啊,说大声点!”齐潇潇快被她给急死,听到她蚊子一样的支吾了一声,也不顾场称身份级别了,冲她就恨恨的吼了声!
白日麟看向以深,以深抿了抿唇,她点头,“我……会极力。”
“本来就是一样的嘛……”
欧阳晴冷声道,这句话实在只是又一个警告,却不料……
齐潇潇看向白以深,她靠在沙发上,双手捏着裙角……
“对外就称白设想师抱病了,没能亲身参加。”
“如果以深没有定见,你决定吧。”
“你说甚么?”
“齐组长,你只是个组长,如果白以深真的在酒会上出了题目,你能担待的起?”
“……可如果亲手设想PRAY的设想师都不出面,那EMPIRE的诚意在哪儿?”
“副部长如果是耳朵不好,那就更不能代替我上去说话了吧……”
齐潇潇愣住了。
欧阳雨对劲的扯起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