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深疼的额头上充满了汗,咬着牙换上新的纱布和药,这才略微好受一些。
“虽说我们都是一样的“阶下囚”!”白以深抬起步子,在火华跟前迈着智者般的法度,来回踱了一圈,而后又定在火华面前,眉头也跟着扬起,“但现在我的职位可比你,另有你的职位高很多哟!”
“他睡床,我睡沙发,你睡哪儿啊?”她看向他,俄然问道。
“……”
她关上窗,回身,刚瞄向床,便对上不知何时已经展开了眼睛的容桑……
火华眉头一皱,眸子一眯,看向白以深,“我说小家伙,你现在硬气了嘛?”
寝室的空调仿佛不太好用,没甚么寒气,而翻开窗户,又是逼人的热气。
“不会是又在找……逃窜的体例吧?”容桑问,声音不高不低,也听不出甚么情感。
“小家伙,你是不是觉得你救了我和五哥,你便能够骑到我们头上了?”
“你……说甚么?”
火华愣了一下,而后不得不平气她这转化题的速率和调氛围的本领,并且……
“没事,我不是不敢……”以深抿着唇,一边说着,一边谨慎翼翼的抹着药水。
并且,就算她能跑,他这个模样也跑不了吧……
床上的男人衰弱的很,他白净的面庞上有两道不浅的鞭痕,现在沉寂的睡着,像个非常灵巧的孩子。
谁知白以深头一昂,竟理所当然的应道!
“我是……”以深的手微微顿了一下,对上容桑有些灼人的眸子,到了嘴边的话转了个弯,“只是感觉那甚么龚鹏……动手真够暴虐的……”
“……”
火华刚闭上眼睛,黑漆漆的视线下倒是一个肥大的身影俄然掠过。
“萝卜头,你问的题目好没水准哦!”白以深双手环胸,有些瞧不起火华般的摇了点头,“这是血淋淋的伤诶,你是给他吃了神丹灵药么?这么快就好……”
从没想过,这个小小的身材里会有如许庞大的能量。
“你说啥?”火华眨了眨眼,而后一把搂太小家伙的脖子,手覆在她额头上,“小家伙,你是不是得了失心疯啊?哎哟妈呀,是被吓胡涂了是吧?看着挺普通的……啊……!”
火华扬着眉,拍着胸脯说道。
火华醒过来的时候,以深已经替容桑换好了药。
白以深眉头轻蹙,瞥了他一眼,“如果,如果不是我,你早没命了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