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不想那样做,不想在他面前认输。
一想到我妈还要靠沈墓的钱来付医药费,我立时不敢再动,被沈墓压着的身材像具僵尸,只能热诚的咬着唇,任由他作为。
他说,想躲开他的触碰时,先想一想躺在病院里的……
即便系着安然带,我也仍然几乎撞到前面的仪表盘上。
见袁毅仿佛认识到了沈墓是成心在超他车,立时摇下车窗,不悦的望向我这一侧的车窗。
沈墓双手扶着方向盘,深瞳笔挺的望着火线,一张俊脸冷如冰封。
我信赖,这才是对张细雨最可骇的奖惩。
方才因为被他挽救而飘起来的心,蓦地坠了坠。
一起风驰!
我借着对袁毅抨击的快感,深切的回吻着沈墓冰冷的薄唇。
心底不由有些惊骇,可我就是不想在他面前逞强,只好硬着头皮强撑道。
发动机的轰鸣声在耳边响起,我行动缓慢的系上安然带,接着身子就被飞蹿出去的车身,带的往前倒。
沈墓的警告让我想起,早上在他办公室里的那句话。
“他刚才说要跟我仳离。”
我觉得他只是想要超越袁毅和张细雨,可没想到……
陌生的街道,另有路人含混的目光,连累出盘亘在我心头的热诚,伙同下体扯破般的疼痛,将我再一次推向绝望。
我狼狈的穿好衣服,咬着唇强忍耻辱的捡起沈墓扔过来的纸巾,扭身,开门,下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