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男人的话,我才晓得他给我这十万,就是为了把我当作鸡。
酒香四溢,满地狼籍。
接着,扭身从床头柜上取了纸笔写下一串电话号码塞进男人掌心,重新抬脸,眉眼弯弯的笑着道。
因为我不敢复苏的去面对,B超单上说孕囊已经停止发育的残暴究竟。
酒瓶瓶底砸在钢化玻璃茶几上的激响声,一刹时挡住了酒吧里喧闹的音乐,引得四周的人纷繁侧目。
我如许想着,目光下认识的扫过房间的地上,就见我的裙子,上衣,内衣,内裤散落得到处都是。
沉寂的对视中,男人那双隐在霓虹暗影中的深瞳,涌动着猎食者镇静的幽光。
我提唇嘲笑,用一样玩味的语气回道:“敢,还是不敢?”
脑海里刹时闪过阿谁被我婆婆叫做细雨的女人的脸。
身上穿戴暖色彩的高定西装,衬得他更加矜贵高冷,举手投足间的文雅气质,和昨晚阿谁压着我狂野放浪的男人,的确判若两人。
“你敢不敢和我拼酒,如果我输了,这瓶酒我肉偿……”
顾诺在一旁拽着我的胳膊,劝我不要如许喝,太伤身材。但是,她不晓得,我现在最需求的就是酒精。
一瓶又一瓶的酒灌进我的身材,内心的痛垂垂被酒精麻痹的知觉代替。
因为宿醉而绞痛的胃里涌起一阵恶心,被袁毅叛变的气愤,落空孩子的哀思和被婆婆嫌弃的不甘,在这一刻十足化作了对这个粉碎我家庭的第三者,蚀骨的恨意。
我扯了扯隐在暗影里的红唇,再次抬脸看向男人,用刺目标笑容粉饰胸口澎湃的肝火。
然后,咬牙强压下被男人欺侮后想要反击的打动,状似对劲的点了点头,将藏动手机的被子紧紧裹好。
我有力的笑了笑,在心底跟阿谁叛变了我的男人说:袁毅,这下我们扯平了。
“我们仿佛很合拍,如果有需求,下次记得再联络我。”
“砰!”
我就是一个废料,底子生不了孩子。
我愣了几秒,余光不经意间掠过地上的碎酒瓶。
但是袁毅戴着结婚戒指,伸进女人裙底的画面,却在我脑海里更加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