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每天这看惯了姹紫嫣红,俄然眼睛空了总感觉有些不适应,康日看在眼里,第二天回家手上又多了三朵素净的茶花。
特妈地亏大发了!
“如何了?是不是油爆着了?”
十斤肉干是割一刀,二十斤也是割一刀,干脆都要割一刀,还是一次割完的好,痛也就痛一次!
已经从伤痛中缓过劲来的善行好言安抚他:“没事没事,明天我多买点生牛肉,做它个二十来斤牛肉干,让你吃个够。”
康日顿时急了,把善行压到了流理台上,威胁道:“那我现在就先把赌金付了,善善你想要用哪一式?观音坐莲还是老树盘根?”
康日这下算是想起来了,阿谁时候他还称呼善善为铁公鸡呢!空兰花也是阿谁时候呈现的,没想到才几个月工夫,他驯良善就打结婚证了!
“善善,我的肉干都让张教员给拿走了,他太可爱啦!”康日委曲之极。
比来康日都在研讨某些********,一些名词张口就来,而那些房中秘术颠末他多次实地演练后,技术已经达到了炉火纯青的境地。
就是十八学士也没这么贵吧?
最后的结局就是渣滓桶,比矿泉水瓶还不如,矿泉水瓶好歹另有人上门回收,五分钱一个呢!
固然这些姿式都已经和康日尝试过了,可被他这么问出来,善行还是羞得不可,特别是还在厨房这么个狭小的空间里。
善行用力点头,甩开了康日的大手,把火开到最小,双手叉腰说道:“我们之前还打了个赌,你记不记得了?”
至于那只不幸的鱼头,谁还记得它呢?(未完待续。)
时候可真是比大卫・科波菲尔还要高超的把戏大师呀!
康日满不在乎:“没事,张教员他现在重新养了盆兰花,那茶花他赢了一万块钱加十几斤牛肉干,早都不管它了,现在那花都是卫生阿姨在顾问,我全剪了他都不心疼。”
张军白了他一眼,“我又不白吃他们的,到时候给康日多写几首歌就行了,我的歌可比这牛肉干值钱多了。”
一千好几百银子呢!
善行似笑非笑道:“你说我们这算是谁赢了谁呢?你给我一万还是我给你一万啊?”
欧阳伸手抓了几块塞进嘴里,哂笑道:“这一袋怕是得有两三斤吧?还要做十斤肉干,人小两口但是亏大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