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承朝倒是向赵胜泰一拱手,道:“本来先生是赵大学士家人,先前多有冲犯,还请先生包涵。”
秦逍心下骇然。
如果王母会背后的主使真的是白静斋一党,那么这将对帝国构成极其严峻的威胁。
“你方才说存活下来的义士又是甚么意义?”宇文承朝问道。
“不错。”赵胜泰道:“赵胜泰恰是家兄。家兄上书之时,我正在青州营当差,晓得此过后,心知大事不妙,暗中去往京都,劝说家兄离京,但家兄全然不惧,对我说他若离京,敢说话的人会更少,对峙留下来反对夏侯,我劝说他不了,只能将赵家一点血脉带出,也是以不至于让赵家绝了嗣。”
现在暗中活动,如果有朝一日真的浮出水面,举旗起事,朝廷也必将派兵平剿,宇文承朝如果真的和他们有甚么干系,今后必受缠累。
“你是说,文刺史的公子也是王母会中人?”宇文承朝惊诧道。
“不错。”赵胜泰仿佛看出宇文承朝故意机松动迹象,立即道:“文公子只是此中之一,另有诸多义士同心同德。”抬手抚须,问道:“两位可晓得我是谁?”
“固然不晓得两位的名姓,但两位的侠义之心,赵某却已经深有感到。”赵胜泰笑道:“两位如果朝廷的人,也就不会为我们得救了。”
如果王母会果然与李陀那伙人有干系,王母会天然也就成为秦逍名单里的敌手。
秦逍二人几近刹时就想到了李陀,宇文承朝眸中更是划过一丝厉色。
,我们只是和梁叔宝演了一场戏,就是想要获得你们信赖。”说话间,瞥了一眼躺在地上昏倒不醒的梁叔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