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成的进项听起来固然未几,可实际上却不算少,寻味楼在都城最繁华的地段,每个月的房钱,请人的人为,另有那食材的用度,都是要花银子的,撤除这些,估摸着那店主每个月的收益也就是这些进项的一大半了。
的确是痴人说梦!
这一早晨,合欢都没有睡结壮,一个劲儿拽着谢橘年问个不断,“……橘年,我传闻这寻味楼背后的背景了得,如果到时候他们分歧意分红如何办?如果他们同意了分红,到时候又耍赖如何办?”
“你猜那掌柜的如何说?他直说问我明儿能不能给他复书,看起来很焦急似的,你是不晓得我刚进寻味楼的时候,压根就没人理睬我了……厥后我照着你的话跟那掌柜说,直说我在大户人产业差,不能随随便便出去,他说他和这京中很多有头有脸的人家都有几分友情,直问我们是哪家的丫环,他明儿一早过来找我也不成。”
谢橘年将那封信凑到灯前,看着火光一点点将这封信给吞噬,到了最后一封信变成了灰烬,这才含笑道:“那掌柜的还在信中说了,直说寻味楼现在每个月的进项差未几在六千两银子摆布,每月分我一成,便也有五六百两银子,一年下来我也就有五六千两银子了。”
合欢驯良,性子绵软,在长宁侯府的分缘一向不错,她筹算明早找个采买的粗使婆子将信带出去。
更何况现在她也不是非常想分开这儿,毕竟她还没弄清楚本身和珍珠的实在身份了。
到了傍晚,她更是冲动的连晚餐都没吃下,一个劲儿催促谢橘年快点写信。
谢橘年签的是死契,除非老祖宗情愿放人,就算是她有金山银山,也是不能赎身的,只道:“放心,我也不是非常介怀这些的。”
五六千两银子在都城也算是一笔不小的数量了,要晓得这宋云瑶开的那两间脂粉铺子每年也差未几才五六千两银子的进项了,这五六千两银子,但是够她在都城买一所两进的院子了。
“这长宁侯府端方严明,我天然是不会随便胡说的,慌乱当中便逃了出去……本来我是筹算等着我下次歇息的时候再帮你带信儿的,可想了想还是感觉不大好,我下次歇息就要比及一个月以后了,也不晓得那掌柜还记不记得我,要不我们明儿随随便便找小我帮我们带信出去?”
看似是怒斥的话,可她言语中满满的都是宠溺,最后只道:“罢了罢了,既然这席面都已经叫返来了,便是我怒斥你,这一桌子席面也还不归去了,你情愿吃甚么就吃,情愿喝甚么就差人去买,如果银子不敷了,姐姐这儿另有了。”
到了条约签成的那一日,谢橘年拿出三两银子来,从外头叫了一桌席面出去,更是将珍珠叫了过来,直说她们仨儿一起痛痛快快的吃顿饭。
谢橘年点头道:“那掌柜的在信中说,昨儿他已经将这件事与他们的店主说了,直说他们家店主说了,如果我手上的菜谱充足,他们家店主情愿每个月分我一成银子的进项。”
这早晨谢橘年和合欢讲了很多,她听得云里雾里,到了最后俩人这才昏昏沉甜睡了畴昔。
谢橘年笑着说好,这才将信笺翻开了。
到了第二天她们便托一不识字的粗使婆子将信带了出去,中午的时候这复书便又叫那婆子带返来了。
谢橘年舒舒畅服靠在椅子上,道:“我晓得,可我感觉我这两道菜谱远远不止三百两银子,怕是那掌柜的见着你是个小女人,身上穿的衣裳也不大好,以是乱来你了,你放心,便是我这两道菜谱开价一千两银子,那寻味楼的掌柜都会买的,只是我要的不是银子,而是分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