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后的声音有些降落,带着厚重的鼻音。
当天早晨,染紫荆便暗里打通狱卒,让狱卒将两人用沾了盐水的鞭子,打的遍体鳞伤,差点将两人的性命,断送在地牢里。
俄然,床上的染飞烟,仿佛梦到了甚么,微微拢了拢眉心,嘴里滴滴沽沽的说着甚么。细心一听,仿佛是...
“我真没想到,她竟然敢在大婚当天,用心调了包。”阿雅愤恚道。
想到这里,新瑶内心就一阵气恼,她怒道:“这件事情,除了染紫荆恐怕另有二夫人,只要她们那对蛇蝎心肠的母女,才气做出这等事来。”
夜,逐步静了下来。
“嗯,我会重视。”
新瑶将印有凤凰全新的红面白底的棉被,谨慎的盖在甜睡的染飞烟身子上,而后将她额头上的红色棉巾拿下,用纤细的手尝尝她的额头的温度。
倚澜阁里寂静无声,只要昏黄的油灯在摇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