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阳长公主自打下嫁驸马李进以后,固然公主府里三天一小闹五天一大闹的,但也就是闹上一闹罢了,因为安阳长公主对李进的执念,这么多年也没有出过甚么大事。
难不成,这些也是老太太的手笔?
陆寻闻言重重点了点头。
她没想到,公主府那边另有如许的窜改啊。
有说这是安阳长公主因为迩来被朝中大臣们弹劾而心生肝火,终究发作到了李衡身上的。
老太太多夺目的人,见陆寻如此,又那里能猜不到她这是有事,因而特地将她伶仃留了下来。
天然是要向安阳长公主讨个公道了。
听老太太如许一说,陆寻倒是松了口气。
传闻安阳长公主与驸马李进之间都闹得不成开交,这一次还绝对不会像是畴前那样只是悄悄放过了。
固然陆寻的年纪还小,但老太太这时倒也乐意与她说这些事。
明天她才和卫氏感慨过老太太的手腕,明天她就又大吃了一惊,如何一夜之间,事情就有了如许大的窜改?
陆寻听得目瞪口呆的。
老太太先是一怔,但随即就明白过来陆寻这是说的甚么了。
“寻姐儿,你这是有何事?”老太太看向陆寻。
另有说是因为安阳长公主发明了李衡实在是李进在内里与外室生下来的儿子的……
如果换了平时,安阳长公主做出如许的事来或许还会感觉心虚,但恰好,这时候的安阳长公主也满腹的肝火,李进这讨公道的举止无疑将安阳长公主内心那诸多的肝火尽数扑灭了。
第二日,都城的百姓们热议的事,就从晏池身上俄然之间转到了安阳长公主和驸马李进身上了。
但是……
事情是如许的。
但这一次,公主府产生的事却不像之前那样只是小打小闹了。
也正因为公主府里闹腾不休,这些事才会在一夜之间就传得人尽皆知的。
晓得了公主府的事与本身家无关,她因而又笑着往老太太那边走去,极其殷勤的给老太太捶着肩,一边捶还一边道:“祖母可真是深谋远虑,等安阳长公主这件事了了以后,今后那晏家人再找上门来,我们府里就是再如何不睬会他们,也没人能指责我们甚么了……”